茶厅里想要巴结的老板都围了过来,又是安慰又是搀扶,算是热闹了一阵。
文咏衫正在后台帮忙安排节目,听到杀猪的叫声,等到赶过来,正好看到何士东一副掺样子的样外面走,明白过来。
这可是为了很多敢怒不敢言的女人出了口恶气。
“白姐姐,你太给力了!”
白画被文咏妃拍了下肩膀,回头看她很兴奋的样子,虽然‘给力’两个字不是很明白,不过看的出来,这是要夸自己。
白画将手指放在唇边,示意文咏衫别再给自己喝彩。
“白姐姐,如果我是你,就不止给他这点教训了,我得让她变成一个白痴。”文咏衫忍不住在白画旁边轻声说着,结果却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,引来大家的侧目。
“咏衫,你今天又逃课了?”白画忽然想起今天并不是周末。
文咏衫俏皮的眨眨眼睛。
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你有听说过吗?我要做个有德行的女子!”
这话刚说完,文老爷进了茶厅板着个脸。
白画几乎没见过文老爷主动板着个脸,一看就是有事。
“文先生!”
文老爷点点头,看着旁边的文咏衫,轻声说:“跟我回去!”
文咏衫刚才还活泼的样子,一下子变的拘谨起来,往白画身后退了退,嘴里嘟嚷这:“我不回!”
“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呢了,你们老师刚才电话都打到家里去了,三天两头不去学校,你是不打算上学了吗?”
白画上前搀扶文老爷,说道:“文先生,我们找到里面的包间坐会吧!”
文老爷一看茶厅里都是客人,自己却在这里指责自己的孙女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并随着白画入了内。
白画又朝文咏衫使了眼色,白画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过去。
文老爷刚坐下,见文咏衫走了进来,借用拐杖的力量又站了起来。
“衫儿,你可以对我有怨言,也可以搬出来住,可是不能任性不好好学习!”
在文咏衫心里明白,爷爷是在为自己着想,希望自己以后不是一个看着光鲜亮丽的花瓶。
可是文咏衫又像是打心眼里很厌恶被安排一样,更要命的是厌恶和文老爷的任何接触。
“我觉得我现在比在呆那个死气沉沉的文府里要开心,而且很开心,!”文咏衫毫不顾忌的这样说,甚至挑衅的看着文老爷。
文老爷气的一屁股坐了下去,两眼变得无神。
文老爷的半辈子都在努力给文府创造条件,哪知,到头来却遭受了嫌弃。
“你就这么讨厌爷爷!”
文老爷有些绝望,像孩子一样渴望得到肯定的问道。
‘讨厌’这两个字说的有些严重,不过,文咏衫对待文老爷的感觉却不止是讨厌,甚至带着憎恨,就像是憎恨一个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