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名克将药瓶放到了口袋里,伸出了手说道: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谢谢了。”
林家豪却一副很酷的样子,两只手轮换着篮球。
“我看你这脑子确实被摔坏了,这种事情,你跟我不但做不了朋友,还应该假装不认识,确保就是出事也查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艾名克憨厚地笑起来,说道:“还是你想的周到。”
刚说完,林家豪并离开了视线。
艾名克对于比赛觉得十拿九稳,心情也就好了很多,变得眉开眼笑,好像就看到了葛雷被打趴下似的,甚至觉得文咏衫会为了自己的英勇飞奔过来,投进自己的怀抱。
当然这些都只是他自己的臆想,文咏衫只有越来越冷漠的表情。
至从文咏衫出事,文府已经很久没有了欢声笑语。
文老爷站在文咏衫的房门口,语气几乎低三下四。
“衫儿,帮爷爷开下门,爷爷想跟你聊会天。”
门被打开了,不过站在门口的是文咏衫面如死灰的表情。
“有什么?”
文老爷没有回答而是侧身入了房间。
“衫儿,你这个样子爷爷看的很心疼,难道就再也没有让你高兴的事情吗?”文老爷着急的敲了敲拐杖,又说道:“只要你高兴,爷爷做什么都愿意,就当爷爷求你了。”
“求我!”文咏衫脸上露出冷笑,忽然眼神直直的瞪着文老爷,指着阁楼外说道:“我要你从这里跳下去你敢吗?”
这眼神带着刺骨的寒意,文老爷不寒而栗,再看哪里还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乖孙女!
“我去给你找个心理医生!”文老爷抱着一丝希望,希望文咏衫只是受到惊吓,才会性情大变,郁郁寡欢。
“我没病!”文咏衫说着逼紧文老爷说道:“你不是说最疼我,为了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,怎么不跳下去,你跳下去啊!”
文老爷被逼着靠到了栏杆上,看着文咏衫这副六亲不认的样子,当真恨不得就这样跳了下去。
“你在做什么,他是最疼你的爷爷!”
葛雷听到动静,出了房门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葛雷拉开文咏衫,又将文老爷扶到了一旁。
文老爷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嘴里念叨着:“报应,这都是报应!”
而文咏衫被这一闹,自己的意识又回过了神,回想刚才的一幕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