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老爷刚进府一会,云姨端来了热姜茶。
“老爷,这个天气您怎么还出去了?这不下雨了。”云姨把热茶递到了文老爷手上又说道:“老爷,我从年轻的时候就在文府伺候你们一家,这些年,看着文府的变化,您都随其自然的挺了过来,而这次您……。”
文老爷摆摆手,看似精疲力尽。
“年纪大了,吃不消了。”
苍白的头发,颤抖的握着拐杖的手,满脸沧桑却依然忧愁,这让人觉得有些可怜。
文府外一辆车停了下来,葛雷从车上下来,又从后面抱下了几乎虚脱的白画。
文咏衫掏出钥匙开了门。
“爷爷!”葛雷把抱着的白画放了下来,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。
白画这会才缓了精神,想起刚才竟被葛雷抱在怀里又羞有恼,感觉做了对不起戴郎的事情一样。
文咏衫表情忽然又凝重起来,面无表情的叫了声“爷爷”并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云姨,她是白画,很晕车,还请你去泡杯糖盐水来!”
云姨看了看葛雷,又看了看文咏衫,转身去了厨房。
当着未婚妻的面,抱着一个美女进了准岳父的府邸,这算怎么回事情。
葛雷拉了拉文咏衫的衣裳,希望让她解释解释,然而文咏衫衫也不解释,又起身拉着白画朝阁楼上走去。
“爷爷!”葛雷想要解释,却发现根本没办法解释通。“爷爷,您可还好!”
文老爷对文咏衫的态度很失望,这好比又被重重的刺了一刀,叹口气说道:“都好!”
明明文咏衫在外面还好好的,回到文府竟然又铁青了脸,难道这不止是因为血液被换的问题,更是对文府,或者对文老爷有抵触心理。
“雷先生,您要的盐糖水好了。”云姨打断了葛雷的思绪。
“您辛苦了,我拿上去吧!”
有画面的框框,冒冷死的箱子,开关水自由的管子。对于这些,白画都觉得不可思议,倒以为自己到了另外一个空间。
“我还活着吗?”
葛雷推门进来,刚好听到了这句话,假装阴气沉沉的说道:“现在做黑白无常可真不容易,还的伺候你们这些小鬼,刚才那个阿婆就是孟婆,你该喝孟婆汤了,喝下它上辈子的事就忘记了。”
白画看着葛雷手里一碗冒着热气的开水,一愣一愣的,一时间竟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一旁从进了文府就开始变脸色的文咏衫,有点绷不住了笑着说道:“白姐姐你别听他胡说,这是盐糖水,你刚才吐的太厉害这是给你补充能量的。”
白画这才接过了葛雷手中的碗,想起刚才被抱起的样子,微微侧身,一手遮面喝下了盐糖水。
“你看看人家,这才是大家闺秀的典范!”
葛雷为了缓解尴尬故意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