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风想到什么,拉住了唐诗诗:别急,先让我试试。
为了针灸秘术,这一周多的时间,李风可没少折腾。
钱锋是他几年前的一个病人,给他做了一个小手术之后有了点小交情。
他登记病人家庭信息的时候无意间注意到这钱锋是个富家子弟,背后看起来好像还有点黑产,于是在他住院期间也没少关照。
后来他请这位爷喝酒时,无意间发现了他的一个小秘密。
兄弟,我跟你说,我们钱家别的没有,就是钱多!燥红着脸蛋的钱锋醉醺醺地在李风耳边叨咕着,那酒味熏得李风一阵恶心。
是嘛,那感情好。人精李风自然没有喝醉,他小心地掩藏着厌恶的情绪,漫不经心地附和着。
你可知道我家的钱从哪来?
哦?从哪来?李风悄悄地竖起了耳朵。
从我爷爷那来!钱锋蓦地提高了嗓门,吓得李风一个激灵。
我爷爷可厉害了,钱锋一手捧着酒壶一手继续比划着,颇有些与有荣焉的感觉:
我爷爷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医术高手,每天来找他治病的人不计其数,但他每天只收三个病人,每个病人都收天价。钱锋大声炫耀着,恍若四周无人。
你爷爷那么厉害,怎么没给你看病
李医生,这你就不懂了吧。钱锋故作高深:我爷爷最厉害的是针,他的针太毒了,只能看大病。我这点小情况还劳烦不到我爷爷出马。
这不,在您这就给我解决了。是啊是啊。
李风看着就要醉的不省人事的钱锋,默默地把这个消息记了下来。以至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他都在追着钱锋打探他爷爷的消息。
唉,我酒后嘴碎,我爷爷从来不收徒的。钱峰在电话那边敷衍着。
后来钱峰也作罢了,毕竟让对方教自己用针的代价可不止是一笔不小的款项。
再后来,李风遇上了靳真。
既然唐诗诗对针灸之术这么感兴趣,既然医院出现了靳真这么个讨人厌的家伙,那个代价,好像突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呢。
现在,终于到了自己崭露头角的时候。
手术室里的李风新学了那个什么钱氏极针一周有余。
这么短的时间内,即便他自认天赋异禀,也只掌握了这一支针灸秘术的皮毛。
可眼下,有个情况危机的病人就躺在他旁边,而唐诗诗也就在他旁边急的焦头烂额,这正是出手的好机会啊!
于是他赶紧制止了想要去找外援的唐诗诗,想要在这个女人身边施展自己的针法。
管它什么病呢,他新学了一种针法据说对世界上70%的病都有效果,先试试再说。
钱氏极针,只治大病,不仅因为这种针法的强劲厉害。更重要的是,这种针只能在最危急的情况下施展,并且对症下药,不然极有可能会对病人本身造成伤害。
更何况这李风才只学了一周多一点的时间呀,他的针法极为不熟练,力道,位置,手法,每一步都显得相当笨拙,看得一旁的唐诗诗皱起了眉。
李风,你到底行不行啊?我看这病人的眉头,怎么皱的更紧了呢。
李风闻言情不自禁的加了点手上的力道。
放心吧,诗诗,我可是咱们这的主任,你瞧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