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祈墨依旧坚持,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自己的语言。
一阵风吹过她裸|露在外的肚子上,言笑笑打了一个冷颤,收回自己的注意力,听着停了之后,又再次响起的电话铃声。
她伸出手,一把掐住司祈墨腰上的肉,一扭,威胁道:“停不停!”
“谋杀亲夫啊!”司祈墨叫了一声,颓然地翻了个身,呈“大”字躺在一旁,“给你十分钟的时间!”
言笑笑忙下床拿起手机,只听到刘欣安在电话那头不住地哭泣,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出了事情的始末。
原来,郎隐不见了,一句话也没有就消失了。
言笑笑震惊过后,冷静了下来,安抚了几句后结束了电话,立马按出了郎隐的号码,却被告知,这个号码已经成为了空号。
她紧皱着眉头,抬脚往外走。
“喂,你去哪里!”
见状,司祈墨忙坐起来,大声喊住了她。
言笑笑早已经回到了客厅,拿起自己的包,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句,“我去趟安安那里,出了点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司祈墨明知故问,从她刚刚的电话里,他已经猜到了大概。
也正是这样,才让他心里有些不爽。
为什么每次都在两人恩爱的时候打扰他们?上次是这样,这次又是这样?
他上辈子究竟是欠郎隐与刘欣安两个人什么了吗?
言笑笑坐在玄关处换鞋,随口回了一句,“我先过去看下,具体的我现在也不清楚。”
司祈墨冷哼了一声,“到底我重要,还是他们两个人重要!”
“你重要!”言笑笑迅速地做出了回答,下一秒便离开了。
听到这三个字,司祈墨心头的不满稍稍回落,可看到她离开的速度,却又忍不住嘟囔了几句。
但下一秒,他却是快速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褶皱的衣服,然后拿起车钥匙,追赶上她,从后面牵住了她的手。
言笑笑吓了一跳,还以为遇到了什么歹徒之类的,正准备反击,回头看到是他,不由地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
“你太笨,过去能处理什么事情?”
司祈墨嘴上说得毫不客气,心里却是担心着她手臂的伤势。
这傻丫头,一遇到朋友的事情,就把自己忘到脑后了,别到时候又带着一身的伤回来,折腾来折腾去,太累!
赶到刘家,刘欣安正坐在沙发上,低着脑袋,肩膀不停地抖动着。
“安安,怎么回事?”言笑笑忙挣脱开司祈墨,走上前,却被刘欣安吓了一跳。
刘欣安也不知道已经哭了多久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。红的像兔子眼睛,肿得又像核桃,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疼与难受。
刘欣安嘶哑着嗓子,“笑笑,帮我找找郎隐,我找不到他了,他不见了。”
她搓着自己的胳膊,满是担忧,“他眼睛都还没有好,他能去哪里?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?”
刘欣安突然一抹自己脸颊上的泪水,紧紧地抓着言笑笑的胳膊,“笑笑,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,已经去世了?你跟我说,我能承受的住的!”
“没有,安安,你冷静一点。”言笑笑担忧地看着刘欣安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郎隐会突然离开?
上次,两人面对着刘父刘母,不还是坚持着要在一起吗?
刘欣安突然站了起来,抓狂似的,胡乱地扯着自己的头发,“那他到底去哪里了?我找了所有我能找的地方,我都找不到他了!”
言笑笑走到她面前,紧紧地抱住她,此时,再多的安慰,都太空白,太无力。
刘欣安伏在她的肩头,哭的歇斯底里,“他怎么能刘这么把我丢下!他怎么可以!”
好不容易将刘欣安哄冷静下来,然后睡着。
言笑笑这才从刘家佣人的嘴里得知,郎隐两天前便不见了踪影,刘欣安就哭了两天,找了两天。
而刘父的公司也正好组织了员工旅游,便带着刘母一起去了,正好在郎隐消失的前一天出发的。
言笑笑了然地点头,让佣人帮忙煮点东西,等刘欣安醒过来的时候可以吃,然后便拜托司祈墨,帮忙找一下郎隐的踪迹。
闻言,司祈墨放下手里看到了一半的报纸,“这有什么好找的?男人消失两天,这分手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!”
“你怎么这么清楚?”言笑笑睨了他一眼,顺势追问了一句。
司祈墨抖了抖报纸,赶紧重新拿起来,挡住言笑笑得目光,“随口说的。”
言笑笑一把扯掉他的报纸,冷哼了一声,“是不是你之前就这么对待那些女朋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