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程的车上,司祈墨细细地与她讲解了刚刚所说的话,并且让她明天下班了将这一块的文件都带回家,他帮她做一个参考。
有他的帮助,言笑笑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临下车的时候,她说了一声谢谢,却听到司祈墨痞痞地笑了一声,说:“口头上的谢谢不用了,多拿点实际行动出来就可以了。”
实际行动?
也就是刚刚他在电梯里对自己做的那一幕吗?
言笑笑瞪了他一眼,吐口说:“流|氓。”
司祈墨嘴角带笑看着她,心里渐渐升起一股奇妙的暖流。
这样斗嘴,似乎也很不错,尤其是没有郎隐这个眼中钉在这边。
第二天,言笑笑抱着一堆的文件下班回家,落在言父言母的眼里,满是赞赏,并且还不忘叮嘱她,别太累了。
言笑笑有些心虚的应下,吃完饭便抱着文件,去了司祈墨的房间找他帮忙。
只是,前脚才刚踏进他的房门,下一秒便已经被他压|在了墙上,狠狠地吃了一遍。
她使劲地擦了下嘴巴上残留着的口水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你要是再这样,我还不如去外面找个职业经理人帮我分析!”
“他们有我专业吗?”司祈墨简单的一句话,便打消了言笑笑的怒气。
她只能撇着嘴巴,不甘心地走到书桌旁,将文件重重地放下,没好气地说:“快点!”
一个小时里,言笑笑仔细地听着司祈墨对于这个合作的分析,并且清楚地指出了公司员工,并没有发现的利与弊。
这一刻,她发现自己以前真的是轻视他了,总以为,他与那些富二代、二世祖,并没有什么区别,可现在,倒真是刮目相看。
突然,言笑笑吃痛地“啊”了一声,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,“你说话就说话,打我干嘛?”
“我说话,你有在听吗?”
收起了平日里嬉笑的神情,此时的司祈墨带着一股言笑笑从未见过的威严,竟是别有一番魅力。
似乎,不自觉地就会被吸引。
言笑笑忙点头,讨好似地笑了两声,“继续讲,你刚刚说的,我都已经记在我的脑子里了,放心吧。”
“那你说说看,我刚刚说了什么?”
司祈墨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,身子往后,靠在椅背上,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言笑笑使劲回想着刚刚听到了什么,可是,她支支吾吾了许久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满脑子只有刚刚司祈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,以及他那专注而又严肃的眼神。
她居然刚刚对着他犯花痴了?
言笑笑对于自己这个行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她又不是第一次见他,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单独相处,可为什么在刚刚居然会不由自主地泛起了花痴?
她瞪大双眼,看着司祈墨,极力想要在他的脸上,找到一些自己厌恶的地方。
突然,司祈墨凑到了她面前,这距离,近到言笑笑可以数出他的眼睫毛究竟有多少根。
但她现在并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,她不自觉地紧紧闭上了眼睛,甚至还有些微微颤抖。
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害怕到颤|抖,还是如第一次亲|吻时,紧张到颤|抖?但她知道,自己最近的状态,越来越不对劲了。
当初如此坚持地要分开,可现在那种坚持却在心里渐渐地消散。
速度快到她都捉摸不透。
司祈墨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,便迅速地离开,说:“今天差不多了,你回去消化一下,其他的明天再跟你说。”
这个项目的谈判订在了下个星期的周四,差不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,所以,司祈墨并不慌,慢慢来,一天说一点,正好可以增进一下彼此的感情。
言笑笑睁开双眸,心头竟突然涌起了一丝失望。
她不知道这失望,究竟是他离开的太快?还是,他不愿意再继续往下面讲。
不过,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。
却注定了这个晚上是一个不眠之夜。
她抱着被子,辗转反侧,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晚上的种种,犹如中毒了一般,无法停止。
第二天,言笑笑顶着一个黑眼圈到公司,深呼吸了一口气,精心开始研究手头上的资料。
经过昨晚司祈墨的讲解,今天果然有一种醍醐灌顶,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这次合作的对方是一家国外的珠宝公司,而现在,他们想要进军这个市场,无疑需要先找当地的一家珠宝公司进行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