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双人大床上,被子已经全被部白沅裹在了身上。留下枕头两个,一个男人自自在在的走过去,躺到一边睡好。兴味犹然的看着床下站的是另一个男人。
用眼神邀请他上床!
共睡!
三人行!
甚至于,某中国男人不在乎,搂着香蕉男人一起睡。
艾天冬从来没碰到过如此不按章出牌的男人!看了一眼白沅,她已经头疼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了。也是,要不是这个姓希的难搞成这样。她也不至于一上手就是依托咪酯,然后跑到自己那里避难。
希勤的‘无耻’远远高出了艾天冬的想象。
眼前的局面,是他做梦也没有梦到过的场景。
可认输?
凭什么?
不就是在一张床上睡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?艾天冬笑了,也不管开着的房门了,信步就上了床,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的正中间。然后扯开白沅身上的被子:“宝贝,来,我抱着你睡。”
白沅的下巴掉下来了!
可艾天冬根本不给我她思考的机会,把被子一抖,盖到了两个人的身上,然后把白沅搂进怀里,就睡到床上了。
好象他身后的床那边根本没有另一个男人!
更好象那边放的只是一个泰迪熊或者充气娃娃!
白沅死机了!老天爷,您老人家派给我的男人为毛都是这种极品?
她原以为艾天冬是个正常人,可原来……他也可以这么不正常!白沅甚至都想象不出来,那边的希勤现在是个什么表情?惊诧?兴味?莫名的挑战?更加疯狂的报复?
一想起希勤那种越战越勇的怪胎脾气,白沅就脑仁疼。可她这边脑仁才开始疼,那边希勤果然出招了。侧过身,钻进被子,直接搂住了艾天冬的腰。
让男人这么搂着,还真是头一次,艾天冬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可为了白沅,他忍。
艾天冬意志坚定,却不想希勤的无耻程度实在已经大大高于了他的想象。在腰上摸了几下后,忽的一下子就伸到下面去了。一把攥住!
“浑蛋!”
艾天冬爆了!他自小到大,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。回身就和希勤打到一块去了。
他火了!希勤却比他更火,瞪了一眼白沅后,将满肚子的火气全撒在了这个姓艾的浑蛋身上。敢动他的女人,找死!
乒乒乓乓!白沅的脑袋蒙在被子里,什么也看不见。却只听得到屋子里叮哩咣啷的声音渐自丰富,而这两个男人更是大概已经在卧室里施展不开,打开客厅去了。
咣的一声!她的电视大概报销了!
哗啦一声!茶几上摆的那套茶具大概也完了!
白沅在被子里……却从未有一刻象现在这般的平静。很多她一直想不通的事,很多她一直苦恼的事,很多她一直烦忧的事……好象一瞬间全部消失了。因为……她突然明白,也许外面的那两个男人,哪一个也不是她的良配。而她当初接受了希勤的挑战,本身就是最大的错误。逃离悲剧命运的主题,也许根本不是自强和独立,而是从开始就不应该上那条贼船。
可……她上了!
理由或许是年少无知!或许是年青气盛!或许是自恃聪明,无人可以擒拿住她!
然……事实证明,她错了!
便是她再聪明,也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一个。她耍得了白渊,未必就能耍得了别人。而希勤,就是她最不该招惹的那个!虽然她从来没有招惹过这个男人。却不该平白无故的搭上了他伸出的手!
白沅起身,穿好衣服。将随身要用的一些东西装进了旅行箱!而这时,客厅里的战争也已经结束了。两个男人各有损伤!希勤的脸上青了一块,而艾天冬则抱着膀子……象是脱臼了。
白沅叹了一口气,放下旅行箱,过去抓住了艾天冬的膀子。往下一顺,转手一推。咔啦一声,卸下去的膀子接回去了。白沅掏出手帕给我他擦了擦额上的汗:“我送你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