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老太太,已经带着众人,走进了展厅,周怡宝跟在最后面,闻到了一阵扑鼻的花香。
是大自然的芬芳啊!
周怡宝想着,却听见司马老太太问着:“你们,可能将这里边儿,所有的花名叫出来?”
周怡宝心说,这司马老太太真是有意思,这展厅之中,少说也有上千种花,若不是对鲜花情有独钟,有所研究的人,哪里能轻易说的出来所有的花名,这不是让这班千金们为难吗?
却也就在这个时候,果真有人站了出来,说:“老夫人,让我试试。”
周怡宝定睛一看,那人,居然是周珍珍,旁边站着的是,周珍珍的母亲王雅。她们,怎么来了?
暂且不管,她们是如何能来的了这里,各人总有各人自己的手段罢了。
周怡宝扫了四周,原来这些千金小姐,旁边或多或少,站着自己的母亲。这样看来,她周怡宝倒是真真的独树一帜起来。
倒也难怪,这些千金待字闺中,她们的母亲,不仅仅起一个陪同作用。且看吧,待会儿宴会正式开场,年轻人玩年轻人的,所有的长辈们,都会和司马老太太待在一处聊天,贵夫人们,也一定会巴巴的对着老太太阿谀奉承。
周怡宝对于这些人的习惯,真是太习以为常了。她不在京城这么些年,她差点就要把这些给忘了。
再看周珍珍举手,跃跃欲试,倒也不是凭空出来凑热闹。
周珍珍的母亲王雅,嫁入周家以前,娘家是经营着一家花店。
王雅若是存心给女儿指点迷津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其它贵夫人,就是想帮帮自己的女儿,有劲儿却没有办法使出来。
周怡宝于是饶有兴致的看着,周珍珍要出这个风头,最好出的漂漂亮亮,别中途摔了跟头才是。她这是好心看戏,其它众人,有多少,是巴巴的等着周珍珍摔跤,等着看笑话的。
周怡宝自认,她是没有这个能力,她的的确确没有金刚钻,才不揽这瓷器活儿。
只听周珍珍娓娓道来着展厅之中的花名,司马家老太太,听的入迷,一直满意的听着周珍珍数着。
周怡宝看着,她完全不无惊讶,却也兴致索然,周珍珍说的这些花名,都是很普通的花,还没有数到那些叫人生疏,数出来难度系数的花名来,所以,她完全兴致缺缺的站在最后边儿,看着这万紫千红。
忽然,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。
她敏锐的按住了那只手,却也没有立刻轻举妄动的摔对方一个大马趴。这是司马家的宴会,一切低调为上。于是紧紧的扣住那只手,回过头去看。
却见一张俊脸,入了眼眸。
是,司马家的,幺孙,司马烈。
遇上他,不能算意外。
但他搭上了她的肩,着实令她意外。
只见司马烈的另一只手的食指,放在他的唇边,坐着嘘声的手势。
他小声问着:“你怎么这样紧张?我们司马家的宴会,保全做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