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亦琛不是在做饭吗?为什么跑上牌桌了?刚好,连亦琛也在问她。
“连亦琛,饭做好了吗?”周怡宝有些心虚的问道。
“做好了,刚好打完一圈,可以吃饭了。”
“好。”周怡宝站起身来。
却见牌桌上的其他三个人,讪讪的笑着:“族长,这钱,你拿回去。”
“嗯?”
“刚才,你的未婚夫,赢了其他人三千,都退了回去,我们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。”
“哦。”周怡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连亦琛,说,“成。”收下钱,心想,山外还有一山高,以后打麻将,都要重在娱乐。
连亦琛却看也没看周怡宝,喊了几个人,搬桌子的搬桌子,端菜的端菜,准备吃饭。
院子里的饭菜准备好了,周怡宝看了一圈,准备找个位子,却见连亦琛走了过来,拉了她的手,说,“进屋吃饭。”
周怡宝只好跟着他。
进了屋。
周怡宝将口袋里的钱,掏了出来,说:“诺,儿子没生出来,要不是因为你,差点连老妈都要难产。”
连亦琛一边掏出钱包,一边说:“我是不会生生赔了老妈的,就是赔了儿子,也不能赔了老妈。洗手的水在那边,旁边搭着干净的干毛巾。”
“你倒是什么都准备好了,一点都不像你。”周怡宝走了过去,洗手,擦手。
“怎么就不像我了?我做了这些事,你反倒啰啰嗦嗦,你怎么倒像是一个对妻子不满意的丈夫了?”
“哪有。”周怡宝嗔怪了一句,走到了桌子前,坐下。
连亦琛这才坐了下来,颇为自得的昂着头,说:“这里的蔬菜很嫩,比在我家吃的菜,肯定要新鲜的多,你快试试看。”
周怡宝点点头,低头尝了一口醋溜包菜,很平常一道家常菜,炒的酸中带甜,又缀着一丝清香可口,这种小炒菜,不仅要掌握火候,就连放多少作料,都要小心翼翼,多了一份,要么酸涩,要么苦涩,这样的清新爽口,是很难得的。
“好吃。”她下意识的说道,“但是,没有我亲手种的菜新鲜。”
“你是说百草村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想你师傅了吗?”毕竟师徒三年,他照顾了她三年。
“有一点儿。”
“你从来都不问我,他的近况。”
“你要是想说,就会告诉我,不想说,我就算问个千儿百遍,也是空的。”
“我带了走了以后,他就在我捐给百草村的医院里待着。”
“还没醒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这消息,是什么时候的了?”
“大前天,宴会以前。”
“我跟你说一事儿,你别怕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那个时候,我们三个,从镜子密室,到了土洞,都累得睡着了。我是在地面上把你喊起来的,还记得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