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张平打断顾凌寒,笃定的笑道:“他们不敢!”
“不敢,张平,你……”
“放心,事情我已经处理差不多了,你好好养伤,雪莹很喜欢你,等你伤好了,雪莹还打算让你做保镖的。”
张平将顾凌寒搂在自己怀里安慰着,一直到顾凌寒睡着,这才用湿巾缓缓擦掉顾凌寒脸上泪痕,站在医院床边,看着外面的黑暗。
…
“少主,少主!”尖锐畏惧的喊叫声在张家大宅里面传出。
“死人了吗,大半夜不好好睡觉,鬼哭狼嚎的,想死了是不是!”张家少爷好不容易心情舒畅的、在两个妙龄女郎的怀里睡着,却被下人惊醒,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啊……”被张家少爷折腾的眼神迷离的两名女郎忽然尖叫起来,颤抖指着门口。
血液如同流水一样,从门缝下面流了进来。
张家少爷开门,看到了死不瞑目,双目圆睁,难以置信的倒在门口的中年管家。
管家身边,站着刚才喊叫的下人,这些下人依旧全身止不住震颤着。
“张平!”张家少爷咬牙切齿,全身同样在颤抖。
畏惧和愤怒纠缠在一起的颤抖。
这是警告!
在他门前,一柄飞刀插在了管家心脏。
那么,这病飞刀同样能插在他的心脏。
“吩咐下去,把陈雪莹好好看管起来,另外,四大家十二天将全都调过去。”
“少主,十二天将,要不要和老爷?”
“我自会让老爷知道,还不快去通知!”
下人连忙小跑离开。
“张少爷,我们什么也没看见,什么也没听见。”正在匆忙穿衣的女子见张家少爷回头,忙不迭的说着。
“只有死人,才真正不会看见!”张家少主忽然从床下抽出一柄东洋长刀。
光芒闪动,两名女子刚刚发出惊叫,锋利的刀刃就划过喉咙,血液溅射而出。
杀人不沾血。
即便如此,张家少爷收回长刀,用自己的睡袍缓缓擦拭着:“只能怪,你们运气不好。”
张平缓缓掏出手机,看着那个陌生号码,接通了电话。
“不亏是我的弟弟,有能耐了!”张家少爷坐在床上,身边是死亡的、美丽的、曼妙的两具胴体。
一边打电话,张家少爷的手掌狠狠在美丽的胴体上面捏着:“来信我收到了,泽州,有本事的话就去吧。”
“弟弟,别怪我没提醒你,这一去,很可能就有去无回了,看在兄弟份上,哥哥劝告你一句,最好别去。”
张平挂断电话。
…
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这样!”周暮梅惊慌失措,在客厅里面不断来回着:“张平,到底怎么回事,你说,雪莹怎么会被别人绑架?”
“伯母,”潘茂连忙道:“陈董是咱们前海最年轻的董事长,陈氏企业又是咱们前海最大的企业,而且现在还走向了全国,有人眼红也很正常。”
“不过伯母放心,陈董现在是名人,他们也不敢真拿陈董怎么样的,最多就是勒索一些钱财罢了。”
“那,我们现在就报警!”周暮梅一把抓起座机。
“不能报警。”
“张平,你到底怎么想的,还不能报警,你是不是就盼着雪莹没了……”
说着,周暮梅已然泣不成声。
“凌晨时分,我接到了对方的电话。”张平将自己手机上的陌生来电记录匆匆展示了一下,继续道:“他们现在在沧州,我等会儿就出发,对方就是要钱,不会害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