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不气?
“卧槽,你个疯女人竟然砸劳资的车,你赔得起吗?你知道这台宾利要多少钱吗?”
同行其中一名纨绔啧了一声,说道:“不就是台宾利吗,大不了再买一辆就是了,再说我看这女人也不像赔得起的样,别是这里有病,小心被碰瓷。”
说话的是前海潘家的人潘茂,潘家的地位和陈家互不相上,只不过潘家内里没有那么多矛盾,到了潘茂这一代,年轻一辈只有他自己,所以潘茂是潘家最受宠的人。
如果潘茂的宾利车被砸了,他只要开口,立刻就能换一辆新的。
只是陈泽却不能!
有纨绔附和道:“是啊,就是台车,砸了就砸了,别因为这事影响咱们的心情,赶紧处理了,我们好去酒吧喝酒。”
陈泽的脸色有些难看,这群纨绔里面除了他和潘茂的家族地位低之外,就只有一个平时不说话和个跟班样的李家子弟了。
然而这群人里面,却是陈泽最憋屈,本来家族地位就不高,李家子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所以从来不攀比,谁说他蠢,他都是笑笑就过去了。
而潘茂是想要什么,只要招呼一声。
陈泽不行,陈彪也不允许他这样铺张浪费。
为了面子他没少在排场上讲究,就是这台宾利都对陈彪撒了谎,然而就是这样却依旧入不了这群纨绔的眼,不单如此,他还为此每日担心自己做的账面,被公司其他人发现。
“我也没想让她赔,一看这疯女人也不是赔的起的样。”陈泽的语气顿了顿,又不甘心道:“我要的不是她赔钱,而是一个态度,她要一毛钱不赔,那以后咱们的车开出去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砸了?”
“行吧,你赶紧处理,处理完我们好去酒吧!”
这话听起来是有那么点道理,这群富二代不再吭声了,都等着陈泽处理完赶紧去酒吧。
女人从刚才被推到地上后就一直坐在地上不起来,此刻听到陈泽的话,她却突然大声嘶吼道:“我砸的就算你的车,钱?你买车的钱都是我老公带血的钱,你个王八蛋,今天我不单要砸你的车,还要砸你。”
说着,女人就起身要去捡石头,陈泽见此怎么可能让她威胁自己的性命,他当先一步走到女人面前,抬手就是掐住女人的脖子。
女人被掐住脖子,双手奋力的扒拉着陈泽的手挣扎,只是女人的力气到底不如男人大,她挣扎也是徒劳。
“刚才我还想着,你表个态赔一半这车的钱,我把你送警察局去完事了,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,这车值多少钱,我要你一毛不少的赔给我,还要把你送牢里去吃牢饭。”
女人被制住命门,却丝毫不见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,反而因为陈泽的话,脸色变得更加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