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的脂粉气传来，霍芷若被呛的咳嗽了一下，愈发用力的向墙角缩了缩。

她抬眸看向王妈妈，眼眸中的惊恐之色更浓。

“还真是一个惹人怜爱的丫头。”

王妈妈忍不住感慨了一声，不顾霍芷若的畏惧和害怕，只伸手摸了摸姑娘的脸颊，身子，腰肢似乎是在做什么检查。

“这可是难得的货色，天真无辜的，多惹人喜爱。”

一旁的潘大爷笑眯眯的说着，他眼神冷漠的看着充满畏惧的霍芷若，朝着王妈妈道：“王妈妈，您的楼里百花齐放，姹紫嫣红，可独缺这一款啊！若是把她带回去，好好调教，必定会给你招揽不少的生意，这一次，算是您走运呢。”

对霍芷若进行了一番仔细检查，这个王妈妈愈发满意的笑了，回应着潘大爷的话，道：“潘大爷说的不错，也多亏您帮咱们找到这么好的丫头，您开个价吧，这丫头我要了。”

买卖人口？

霍芷若惊愕的瞪大了眼睛，一边用力的抱住自己，一边控诉般开口：“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？我是好人家的女儿，你们私自买卖，是犯法的！”

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猖狂？怎么可以这么大胆的买卖人口？

霍芷若心里更加慌了，除了控诉和喊救命之外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？

她也开始意识到，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，并非是这个潘大爷的府上，而是这位王妈妈的楼里。

至于这个王妈妈是做什么的，霍芷若也大概猜到了

她抗拒着，控诉着，同时也后悔着。

后悔自己没有等高大娘回来，就私自离开了月明楼，也后悔自己没有让那个好心相救的姑娘，把她送回家，更加后悔离开家，来到这县城里。

只是，现在才后悔，似乎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
而且，对于她的控诉和呼救，王妈妈和那个潘大爷都直接选择了无视。

似乎是嫌她叫喊的有些吵了，潘大爷眉心一拧，朝着那两个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，两个人就朝着霍芷若逼近，用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巴。

霍芷若只能呜呜丫丫的，再也喊不出声了。

“王妈妈，这丫头还得麻烦您调教调教，才能接客。”

“潘大爷请放心，我做这行已经二十多年了，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，再泼辣的丫头，只要经我的手一调教，都能变成柔顺乖巧的小白兔。”

说着，两个人相视一笑，那笑声传入霍芷若的耳中，只令她毛骨悚然。

王妈妈和潘大爷像是做很普通的生意一样，出价，讲价，商讨了好一会儿，最终潘大爷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，把霍芷若卖给了王妈妈。

银子拿到手，潘大爷心满意足的笑了笑，只说了句：“王妈妈您先忙着，我去外头喝酒去了。”

说完，他就带着他的人暂时告辞离开了。

彼时，房间之中，只剩下了王妈妈和她身边的两个丫鬟，以及瑟缩在角落，被捆着手脚，堵着嘴巴，满脸泪水的霍芷若。

王妈妈不觉叹了口气，道：“真是可怜见儿的丫头，你放心，以后你就是我这楼里的姑娘了，我一定会像是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你的，只要你听话，以后免不了有你的好日子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