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些时候,酒店里,开席后,酒过三巡。
有人疑问:不是阿正请客吗?怎么不见他人啊?
这时燕叔没好气的过来说:你们不用担心,这些都是付过款的,你们安心吃就可以了。
起来的老人有些尴尬,忙说: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说今天我们来的目的是给一正庆祝,可都开席这么长时间了,阿正还不到,我们吃着也不安心啊。
阿正有事要办,所以现在不能来
不好吧,燕叔你怎么能叫我们开席啊,给阿正庆祝,还是人家请客,主人没到,客人怎么能先吃啊。
就是啊,阿正不会还在公共楼吧,公共楼里住户都在这里啊,阿正一个人,很孤单的。
豪哥灌下一杯白酒,有些沉闷,就连杨凤和小白也吃的索然无味
豪哥起身说:我回去看看一正,你们先吃。
看着转身离开的豪哥,杨凤和小白也跟了上去。
一正这边。
阿正,小心啊!先别管阿东,你身后
一正一愣,还没来的及转身,后腰一疼,一正转身打去,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
梅姨
一正停住了,没有打下去,看了一眼自己腰后,一柄小号的花镐。尖的那头正在自己腰间肌肉里。
一正放过了梅姨,但是东叔不肯放过一正。
虽然断了一臂,但依旧凶悍的东叔,带着火光和浓烈的尸气与焦臭味,向一正扑过来。
一道白光闪过,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传来
东叔飞出去了
很巧,从酒店结伴回来找一正的豪哥他们回来了。
要么说狗血源自于生活,有些事情发生的还就那么巧
豪哥杨凤小白三个人坐计程车回来了,看见一正和友叔堕楼,但二人没事,随后又掉下来了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的不明生物
豪哥趁着酒劲,抢了人家的出租车
于是有了以上的一幕
梅姨看着被撞飞的东叔,再看着狼狈不堪的一正和友叔,无力的瘫倒在地上
视线再回到酒店里,豪哥和杨凤带着小白走后
一群人还是觉得吃的不踏实。
不知是谁问了一句:一正签约这么大喜事,我们要记下来啊,今天几号?
好像是11月7号来着。
燕叔听见日期,连忙问:等等?几月几号?
11月7号
今天好像是阿正的生日啊
视线转到公共楼,此时天空开始飘洒起了小雪
冰凉的雪花点在一正的脸上,把一正从失神中拉回现实,看着瘫倒的梅姨,一正说:梅姨,东叔已经走了,不要再执着了,让他安心走吧。
一正耳边开始有杂音,眼前还有点模糊。
东叔身上的真火开始逐渐燃烧的越来越旺,梅姨看着那张尸变过后的脸,她知道东叔已经死了,不可能再回来了。
她拿出一个玻璃球,里面封装着一个和公共楼差不多的建筑模型,那是和东叔搬来时,东叔给她买的。
刚搬来的时候梅姨并不乐意,那时还算年轻的东叔跑到附近的商场里,买下这个玻璃球来哄梅姨,承诺不管到哪,都会一直陪着她,这个玻璃球被梅姨一直珍藏着。
东叔出事以后她就把这个玻璃球一直带在身上
啪
玻璃球碎了,看着燃烧殆尽的东叔,梅姨捡起了一块要往脖子上划去。
一只手握住了碎片,鲜血随着碎片滴落,是一正的手。
东叔不会希望你这样的。
梅姨浑身颤抖,崩溃大哭。
她紧紧地抱着一正,放声地哭嚎。
哭的同时一直在和一正道歉。
这时豪哥从出租车里下来了,随后的还有杨凤和小白。
不多时,外面停了一辆大巴,楼里的住户回来了,提着打包回来的饭菜和蛋糕,准备给一正庆生。
11月7日确实是一正的生日,不过是前世的,燕叔要一正登记的时候,一正顺手填上的。
一正忍痛拔出插在腰上的花镐,发现一个问题
这花镐好像还是自己送给梅姨的
一正眼前越来越模糊,耳边杂音越来越多,口鼻中不停地溢出血液
他的情况很不好,结界中他就被打吐了好多血,从天台走廊和友叔摔下来,虽然有结界加持,友叔除了断臂没有别的伤,掉下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,可一正就没这么好的状态了
一正对于周围感知的越来越模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