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呀。睡得可沉了。怎么弄都没有醒来。”

“你跟他做了那种事情没有？”

“他都睡得那么沉了，怎么做呀？大叔。”张玲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
“那套子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用手弄的呗。季妈要求的，做戏做全套，必须让他留下证据。这些都是他们教我的。”

“你知道不知道，这样做是犯法的？”

“不就是陪睡个觉吗？派出所也罚了我的款，还要怎么样？”

何律师彻底无语了，现在的年轻人究竟是怎么了，做事情怎么都不考虑后果呢。

“tony你认识吗？”

“认识！他也是东哥的手下，还有他们酒吧的丽姐，都是东哥的手下。酒吧的幕后老板也是东哥的。有几次，他们接了客人，开了宾馆，季姐都是安排我去服务的。”

“那晚季娇娇叫你陷害的男子身上的du品是你放的吗？”

“什么？du品？那我可不知道。有可能是tony他们放的。”

“他们为什么要放du品在他身上？”

“拜托，大叔，我就只是负责陪他睡觉，然后让警察看到他piaochang的证据。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“你说你曾经陪过郑东一段时间，他吸du吗？”

“不吸。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还有他身边的人洗du。听说他最讨厌那些吸du的了……哦，我想起来一件事，不知道跟你们想了解的有没有关系。”

“快说。”

“有一段时间，丽姐的酒吧总有人在卖du品，郑东害怕事情牵涉到自己生意都做不下去，就给那帮卖du品的人干了一架。他手下好几个人都受了伤，有一个差点被打死了。有一天晚上郑东喝醉了，在我身上做事的时候，还骂骂咧咧的，说要干死那帮东北佬。”

“你还知道郑东和苏雯丽他们的其他事情吗？”

“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
“你知道你女朋友做的这些事吗？”侦探公司那名男子问张玲萍的男朋友。

“知道。这年头，干什么都需要钱。她之所以借网贷，还是为了能帮我还打牌输了的钱。所以，只要她能挣钱，而且还回来跟我耍朋友，所以我也不说她什么了。”这小子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羞耻。

“妈的，你父母简直白养你了。没用的家伙！”男子气得一巴掌扇了过去。

“你们走吧，他们交给警察来处理。刚才的问话，我已经录了音了。”何律师对侦探公司的几人说道。

何律师给孙所长打了电话不一会儿，派出所当天出警的两名警员就到了。他们带走了张玲萍，何律师也把录音发送给了他们。

线索已经很清晰了，剩下的事情，就是警方该去考虑的事情了。

晓夜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