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沉裕冷冷道:“六殿下,上次宫宴时臣女并未注意殿下是否出席,何来什么殿下未同我说话而惹得臣女生气的话?没的叫人误解。”
“裕儿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迟桅杨脸上最后的一丝笑意也消失不见,他皱眉道:“你父亲之事我已听说,你若是因为方大人被流放之事心情不好才迁怒于我,那我明日便想法劝说父皇将方大人接回京中,你对我不要这般冷淡可好?”
方沉裕不怒反笑道:“六殿下,您还真是只手遮天,如今连流放官员想要回京竟都是不过是听您一句话,臣女还真是敬服的很。”
这话说的是真的毒,噎的迟桅杨是哑口无言,愣了愣,伤神道:“裕儿,你究竟是怎么了?自从上次在郡主府相见你就对我冷淡非常,我对你的真心,你难道真的不知晓?”
“真心这东西,并非嘴上说说而已,六殿下,臣女只是个小小女子,您的真心臣女实在是承受不起,若臣女嫁了六殿下,必定有无数的眼睛盯着臣女的一言一行,臣女实在野惯了,不愿过这种日子,还请六殿下当真对臣女有一丝真心,最好还是莫要让臣女为难才是。”方沉裕道,接着便不由分说,转身便走。
“裕儿!”
却不知迟桅杨竟然不顾一切的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拉,便迎面抱住了此刻还满身泥水的方沉裕,脸被按在了怀中,方沉裕的瞳孔却是猛地放大。
——迟桅杨此举与天穿节的一吻是何等的相似?!
方沉裕如何能不慌?她吓得脑中一片空白,干脆心一横,一不做二不休的一口狠狠咬在了迟桅杨的肩头上。
“啊!”迟桅杨猝不及防,捂着流血的肩膀松开方沉裕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,方沉裕顾不得嘴角流下的丝丝缕缕的血迹,只行了礼后匆忙而惊慌的说了一声“臣女告退”便逃也似的大步跑开。
“裕儿!”迟桅杨忍着肩头的剧痛追了上去,梓澜吓了一跳,想了想也只得跟上方沉裕。
三人皆离开后,那最开始掳走迟桅翊的神秘人才慢悠悠的走出了,迟桅翊挣脱他的手跳在地上,理了理凌乱的额发,对方才捂着自己嘴那人道:“大哥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原来那带着迟桅翊偷听之人竟是大皇子,迟桅龑。
水泣流鸢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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