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飞也恰好跟在,秦红,易哲,还有易玄策的身后,他们的对话不多不少,声音不大不小,都被庄飞收入耳中。
身为一家之主的选择,问道:“刚才你没有傻到去见义勇为吧。”
“难道不应该见义勇为吗?这种情况,一个母亲被为婆婆提出无理的要求,甚至还抢夺母亲手中的孩子。
这种情况不应该见义勇为吗?难道就像真正的路人一样看着跟母亲,没自己的婆婆,抢走自己10个月来,甚至是几年来辛勤抚养的孩子吗?”
秦红也明白自己老公的意思,他为易哲解释道:“你爸爸不是这个意思,现在的社会比较复杂,人心也隔着肚皮呢,你哪里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演戏,或者说他们几个人就是人贩子,他们合伙凑了一场戏出来,演给大家看。”
“没有的事,绝对是真的。”易淑仪一脸认真的看着秦红,肯定并且倔强的说道。
“好,是真的,你说的都对。”秦红也并没有去反驳。
反正已经都到民政局了,办完手续就可以赶紧让易玄策回到病房里躺着。
“我说的本来就对。”这个时候,易玄策就有一种近乎桀骜的偏执。
“话说说到这个,我就很气,庄飞那个人啊。
我还以为他变了,我还有一种错觉,认为他改变了。
结果他还是那个什么就只敢出风头的人,什么都不敢说的人,做起正经事情来,依旧不正经。”
“你真的这么想吗?”
作为一家之主的易哲,偏过头来看看自己的女儿,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,本来是喜欢一个叫庄飞的人和庄飞同名同姓的男人,不过却是不同的两个人。
一个纨绔而且作风夸张。
一个有城府而且沉稳。
但都叫做庄飞。
易玄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的。”
“唉,那就行吧。”易哲也没有继续做出评论,摇了摇头,想着自己的心里的事情。
庄飞站在身后讲一切的语句都收入耳中,他也低下了头,不过随即又抬了起来,别人的看法怎么样?庄飞不管,他只想走自己的路,让别人去说吧。
以前的庄飞,或许是个纨绔。
但是现在的庄飞,已经和以前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了。
连大脑的构成,身体的结构,甚至是气海说那个神秘的东西,都在昭示着,庄飞已经改变。
一切的手续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从今天下午开始,从庄飞和易玄策,就那份协议上签订了名字开始,他们就已经是分隔两路了,他走他的阳关道,她走她的独木桥。
庄飞站起身来,将手中的圆珠笔放下,弯腰以礼,说道:“既然大家手续都已经完成了。
那就这样吧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庄飞本来就已经走到门口,但是忽然想起了自己保安公司的门店,似乎有些资金不足,邪魅的一笑,想到了易玄策这个冤大头,于是又回过头来,朝着易玄策弯了弯嘴角说道:“你不是想学我那个针法吗?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什么?”
易玄策打断道:“我并不想学你那个什么狗屁针法,好吧,就算我想学,我也会自己去学,不用你教,我也不会因为这个东西,我去帮你做什么让我违心的事情。”
庄飞呵呵一笑。
缓缓说道:“谁跟你说我的条件是让你做事情了,是的,凡事都有个代价,我那个真发你想谁?我告诉你吧,明确的告诉你,自学是不可能自学的,肯定要有的,入门的老师来教,不然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掌握一点皮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