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用药物这种事情还想着也跟着要一份?太医觉得很是怪异:“实不相瞒,不是老夫吝啬,只是这药材引子不是老夫想拿多少就能拿多少的,这需要时间培养,长达数年之久,数量有限,老夫再也拿不出来了!”
听见太医这样说,符应菡只觉得非常失望,她收回了视线,其实也不该意外不是吗?
见符应菡沉默了下去,太医也松了一口气,若是非让他医治,他还真拿不出来药引!
符雪亦盯着符一瑾的脸蛋看着,如果按照来回路程的时间推算,加上上妆,她觉得符一瑾敷药物大约一柱香足以!就当做是敷面膜了!
在慈宁宫内,得到宫女禀报符雪亦与符一瑾无恙,顾修洁才松了一口气,只要符雪亦没事一切都好说。
“皇祖母,现在宴席还在举办当中,修洁先与星洲回去了!”
太后可没有多挽留二人的意思,淡淡的点了一下头,二人起身恭顺退下。
回到宴席后,顾修洁和穆星洲都有些讶异,那挡在众人面前的纱幔不见了?
这是被人下令扯走了吧?
二人疑惑,只听顾修洁开口道:“酒过三巡,大家还这么有精神呢?”
在场的竟然一个都没有离开,人还满满当当。
听见顾修洁这话,众人朝着顾修洁看去,顾修洁与穆星洲已经离开不短时间了,现在才回来,谁知道是不是跟去了坤宁宫?
“小王爷,你这话的意思,可不可以让人理解为,你是在鄙夷这些人喝酒喝的少才这么清醒?”顾修贤抓住顾修洁说话的不妥之处,他与顾修洁向来都是关系不和的。
顾修洁闻言,并不见慌张,只有些无奈的说:“这纱幔都被人给扯下去了,你们喝酒的规矩改了,喝酒与诗才无关不是很正常?难道太子殿下扯掉纱幔不是为了更好灌对面妹妹的酒?”
顾修洁这话听起来是在猜测,顾修贤他怒瞪着顾修洁:“你说的什么胡话?在场千金的清誉可不容你随口一说毁了清白!”
闻言顾修洁一副无奈的表情,他朝着自己之前的座位坐下去:“不然扯掉纱幔还有其他什么好处?本小王愚钝,想不出来!”
顾修洁不过刚刚回来就和顾修贤杠上了,顾修贤怒瞪着顾修洁:“你小子,说话小心一点,本太子懒得与你解释。”
顾修贤显然有些不耐,顾修洁当做没有听见,掏了掏耳朵:“诸位,你们刚才是在对诗吗?该轮到谁了?”
在场的人不管是哪个臣子的孩子都给顾修贤三分薄面,但顾修洁却这般说话气人,令顾修贤心里愤懑,胆子真大!
一旁沉默的符昊焱开口了:“小王爷,那纱幔着实累赘,毕竟对面的千金们都戴着面纱呢,纱幔自是可有可无,只是不知道刚刚小王爷离开这么久,是与穆公子去了哪里?”
听见这话,顾修洁勾着唇看向了符昊焱,符昊焱就是一个庶出,与符应菡一样鸠占鹊巢,如今参加宫宴,真是抬举他了,顾修洁眸光过于赤裸裸的鄙夷,他笑着回应:“本小王去哪里与你何干?用得着跟你交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