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庚他一定隐藏的很好,不一定找得到,另外一个知道如何解蛊的人,他们熟知的只有降头师了!
顾沃冬与符雪亦守在了羽墨白的身边,顾沃冬忍不住问道:“温庚是谁?光有名字未必好找!”
“我给你画像吧,你先派人去找降头师!”
不然到时候降头师又说要什么蛇,他们去哪里找,还不是得请温庚?
顾沃冬前后派了两批人,一批找温庚,一批找降头师。
皇后蛊术的事情总要牵扯到银桦和他的师弟温庚,这三人之间渊源很深,只是这羽墨白身为他朝的人为何觊觎皇后的东西。
符雪亦很费解,只能等他醒过来了。
眼见着时间越来越晚,宫外还没有消息,符雪亦有些着急,谁知凤阳宫迎来了一人,那人是翻窗户进来的,符雪亦本欲大叫,来人却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符雪亦讶异的看着他,竟是夭使者?
夭使者径直走到羽墨白身边,他伸手试了试他的体温,却也不意外他的体温如此冰凉,然后是检查伤口,每一个动作皆是那么的熟稔?
然后,他在袖子中拿出一些工具,有不知道为何物的粉末,还有钩子钳子以及蜡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,符雪亦走近,皱着眉:“你会解蛊?”
夭使者淡淡的点了一下头,人看上去虽然苍老,可在背影上看,却恍若一个青年,符雪亦有些疑惑的询问:“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不轨之举,倒不如你与我清楚的说说,你们到底要在皇后那里偷什么?”
夭使者只淡淡的说:“一只皇后养了十年的蛊。”
符雪亦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,却只是偷蛊?
“你们要那蛊做什么?”符雪亦继续询问,夭使者也没有因为符雪亦的话而分心,继续给羽墨白解蛊:“救人。”
“所以你们要求和亲,只是一个幌子!”符雪亦惊讶。
夭使者手上动作止了一下,随即笑着说:“倒也未必!”
不确定?符雪亦愈发的疑惑了,虽然弄清楚了一些事情却觉得还是很迷糊
见夭使者的手法真的非常娴熟,符雪亦以为羽墨白可以彻底得救,谁知,夭使者却一脸错愕的表情:“完了。”
符雪亦跟着错愕:“怎么?”
“救不了。”夭使者站了起来,一脸为难。
符雪亦嘴角一抽,明明刚刚还以为羽墨白百分百得救,可这
“是无药可救还是你医术不精?”符雪亦凑近了看夭使者,明明很苍老的一个老头,为何说话声音这么年轻?
“医术不精!”夭使者一副头疼的表情,然后开始嘟囔:“完了,真完了,他若死了,我的罪可就大了”
符雪亦愈发觉得夭使者与羽墨白之间的关系有些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