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华梁只觉得这个消息太惊骇了,但皇帝面前,容不得他多犹豫,“微臣,微臣教女无方,微臣有罪,一切但凭皇上发落!”
皇帝满意的看着符华梁,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确实有些突然,但这都是符雪亦惹出的祸端,符华梁有脱不开的关系!
“微臣斗胆询问一句圣上,那逆女现在何在?”
既然都已经知道是符雪亦谋害的沃冬,那么符雪亦应该已经被处置了?
皇帝不悦的皱了皱眉,看向皇后:“你与他说吧!”
说完皇上便走开了,叮嘱太医尽管放手去研制解药,解药研制后就大胆的去用符应菡试毒吧。
之后皇帝便离开了,皇帝一离开,皇后便伸手虚扶了一把符华梁:“丞相大人,你在朝堂中为皇上分忧,立下不少功劳,可谓是劳苦功高,但你有此逆女实属家门不幸,再则,丞相不如认一认这是何物?”
说着拿出了一支发簪,发簪上面刻着“银桦”二字。
符华梁不知道这发簪是什么说法?他狐疑的看着皇后,皇后这才开口解释:“这是从你女儿身上掉下来的,她与顾王府有着婚约,可身上竟携带其他男子的发簪,足以说明,符雪亦与他人有染,丞相你这个父亲很失职啊!”
符华梁神色再次一变,可符雪亦只在老夫人寿宴那段时间住在顾王府,其余都是住在丞相府的啊!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清楚。
见符华梁没有搭腔,皇后冷哼了一声:“本宫话已经至此,丞相大人不如派人好好去查。”
说完发簪一收,看向宫人:“送丞相大人出宫!”
匆匆忙忙叫他来,现在却又匆匆忙忙让他走,符华梁心情忽上忽下,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。
“微臣告退!”
在皇宫的慈宁宫内,符雪亦由宫人上好了药,感觉舒服许多,她趴在床榻上,回想了一下宫中宴席所发生的一切,从蓉妃提示开始便开始可疑了。
珠帘被掀开,符雪亦朝着那方向看去,正看见走进来的顾修洁,今日她能保下一命,顾修洁功不可没。
顾修洁见符雪亦老老实实的趴着,勾唇凑近,眼里全然是戏谑:“看样子,没有本王,你完全不行啊。”
符雪亦也不争论,只伸出了手:“快把簪子给我,沃冬现在身中剧毒,那簪子定然是让沃冬中毒的关键。”
顾修洁惊讶,簪子竟是关键?他赶忙将簪子拿了出来,符雪亦伸手接过,簪子看上去与寻常簪子无异,没有人中毒会怀疑到一根簪子上,所以皇后的招数很高明。
只是这簪子为何会感觉簪身很轻呢?见符雪亦皱眉沉思,顾修洁在旁感叹一声:“现在皇上看在皇祖母的面子上才没有来拿人,可皇祖母也没有理由一直包庇你,你还是要赶紧洗脱嫌疑才行,即便让沃冬有片刻的清醒也是可以救下你的。”
顾修洁不懂药理,自然也没有办法让顾沃冬醒过来,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让符雪亦把慈宁宫当避风港了。
“这簪子”符雪亦意外,转动簪头的时候,簪身竟然会一伸一缩,而在簪子下方似乎有个很小的孔,里面是空心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