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二人走得很近,一道出来,仆从狐疑:.村长?
李忠全刚想说话,后腰便被匕首顶了顶。
充满威胁警告。
李忠全故作镇定道:老夫审问了孟鸢,发现证据不足,无法定孟鸢的罪。
你去将门打开,送孟鸢出去。
仆从还是觉得奇怪,目光触及到李忠全的颈项。
瞳孔骤然一缩,刚准备做出反应。
只听孟鸢道:麻烦这位兄台了,我夫君还在家等着呢。
仆从动作一顿,下意识看了李忠全一眼。
见李忠全点了点头,他这才道:跟我来吧。
孟鸢一路挟持李忠全到了祠堂外。
此时,夜幕已悄悄降临。
倒是没人注意到孟鸢。
李忠全恨恨道:我已经让你走了,你可以将匕首拿开了吧?
孟鸢挑了挑眉,没有对他过多纠缠:村长想必也是识时务之人,应该不会再派人来追我。
李忠全气得咬牙,却还是得回答:不会!
便是他派人来追,孟鸢也不怕。
她收了匕首,转身走向昏暗。
李忠全看着她的背影,表情狰狞、目光阴鸷。
仆从试探着问:老爷,就这么放她走么?
李忠全露出一抹冷笑,道:不放她走能怎么样?让她杀了我吗?
仆从知道他心情不好,便不再说话。
过了不久,却又听见他说:走了也好,说不准老夫还能赚比银子!
说完,他抬脚离开祠堂。
仆从追上去,问了句:老爷,接下来去哪?
李忠全没说话。
一刻钟后,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宋家府邸外。
李村长,这个时间怎的会来?宋家守门的是个年轻小伙,见到他略微有些惊讶。
不是说村长抓了孟鸢吗,这个时候合该很忙才对啊。
李忠全道:去通报一声,我要见宋小姐。
守卫闻言,隐隐猜到了什么,又见他颈项上似被利刃划破。
他也不敢耽搁,立马去向宋珍珍禀报:村长稍候片刻。
李忠全不着急,反正脖子上的伤要不了命,说不定一会儿还能派上用场。
不过片刻,那年轻守卫便去而复返,冲李忠全恭敬道:村长同我来。
李忠全扯了扯衣襟,故意将自己弄得有些狼狈,跟着那守卫进去了。
来到宋珍珍的房间,李忠全不似白日里那般高傲。
宋小姐。
宋珍珍抿了口茶,脸色不算太好。
她道:事情办得如何?
李忠全颤颤巍巍道:事情.
吞吞吐吐,李忠全,你是不中用了吧?宋珍珍逐渐不耐烦。
李忠全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烦躁,心一横道:回宋小姐,孟鸢逃跑了。
废物!宋珍珍手中的茶盏脱手而出,砸向李忠全。
早在守卫进来通报的时候,她就听说事情可能有变。
饶是如此,她已经做了心理准备的情况下,听见孟鸢逃掉的消息,她还是忍不住愤怒。
事情明明都已经安排妥当,为何还会出错?
李忠全,莫不是你收了那贱人的银子吧?
宋珍珍目光歹毒地打量着他。
因了宋员外的原因,宋珍珍也不少与李忠全打交道,对他的为人还算了解。
知道他是见钱眼开之人,会有所怀疑也属正常。
李忠全心头一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