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?
好像就是从孟小姐要将主子卖给其他女人那件事后。
嗯.主子莫非有什么受虐倾向?
莫阳不敢胡思乱想,只听陆修竹语气平静道:会的。
孟鸢那个女人很奇怪,奇怪到让他觉得,她能摆平所有事情。
甚至,自己都不需要让人保护她。
但以防万一,还是.
吩咐下去,将人保护好。他道。
秋风瑟瑟,吹动了竹林。
他眉头轻蹙,带着少年才有的迷茫。
杏花村祠堂。
在仆从的押送下,孟鸢大摇大摆地来到此处。
祠堂里供奉着祖先牌位,上方刻着威严高贵的双龙。
孟鸢凝着它的眼睛,默默无声。
直到腿弯处被人重重一击。
你给我跪下!
孟鸢身形踉跄,眉头蹙了一瞬,抬眸看向偷袭之人。
又是董永。
董永被她的眼神吓得一愣,很快就回过神,恶狠狠地瞪着她。
看什么看,这里面供奉的都是老祖宗,也是你能看的?
孟鸢扯了扯嘴角,莫名其妙问了句:你在宋家做过工吧?
她就说看此人眼熟,那会子在篱笆院的时候,突然就想起来,自己好似曾在宋家看到过。
又是宋家。
当真是阴魂不散。
董永再次被她的莫名其妙给震慑到,脸色一僵,许久都说不出话。
村长带人走了进来,瞧见这一幕,质问孟鸢:粮食可是你偷的?
孟鸢懒懒地掀起眼皮:不是。
李忠全眉头一竖:你说不是就不是了?证据都摆在那呢。
孟鸢混不吝地笑了笑,白他一眼道:那你还问我作何?
既然都已经给她定罪了,再问上一句,岂非多此一举?
还是说,村长也觉得此事判得不对,心里发虚,便想让我自己承认罪名?
孟鸢幽深的瞳孔定定地看着他。
祠堂静得可怕。
李忠全面色僵了半晌,忽然笑了起来。
他道:孟鸢,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你可知行偷盗之事,且屡教不改,会有何下场?
孟鸢不答,一双清亮的眼睛凝着他。
董永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睛亮了亮。
只听李忠全道:在杏花村,手脚不干净屡次偷东西的,关其禁闭、断其手脚。
直至真心悔过,方才能走出祠堂。
李忠全不怀好意地看着她,道:孟鸢,你怕了吗?
孟鸢不为所动。
李忠全有种被挑衅到的愤怒,冲门外喊了声:来人!
几个彪壮大汉抬着虎头铡出现,黝黑的虎头铡上仿似还沾着污血。
唯有那刀刃,幽幽泛着银光,让人触目惊心。
将孟鸢的手给我砍了!李忠全不怀好意地发号施令。
彪壮大汉粗鲁地扯过孟鸢,将她的双手放至刀刃下。
冰凉的触感,像极了死亡的温度。
李忠全道aashaash
行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