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缢了?
萧鹿遥皱眉,是怎么死的?
在牢房里上吊自尽了。
迟砚点头,眼底多了几分严肃,仵作已经查了,是自尽。
燕家做事还真是绝。
萧鹿遥冷笑一声,那李管事跟在燕家那么久,这一出事就把人推了出来。
违禁货物并非小事,若是普通人,只怕是不能服众。
那李管事在燕家呆了这么久,这次的事情又确实是经了那李管事的手,才会被推出去做了这个替罪羊。
那皇上打算如何惩治燕家?
萧鹿遥皱眉,萧穆断然不会因为这个违禁货物的事情就真的处置燕家。
那个萧穆一定会保住燕家的。
毕竟燕家背后雄厚的财力可是萧穆非常需要的。
皇上似乎是打算罚些银子。
迟砚也不太确定,只是从今日萧穆的话来猜测,估计是这个意思。
呵。
萧鹿遥面色微冷,这违禁的货物若是在本宫这里被查到了,少说也是要把本宫的监国玉玺给收回去了。
迟砚没有说话,因为萧鹿遥说得的,都在理。
你回去吧。
天色已晚,房间里只燃着一盏灯,光线有些昏暗,而去她都已经梳洗好了,这卫面太不妥当。
是。
迟砚深深地看了萧鹿遥一眼,转身就要往回走。
见迟砚离开,萧鹿遥微微松了口气。
迟砚却忽然转身,大步朝着萧鹿遥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你做.
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话便被堵住了。
迟砚俯身,紧紧吻住了萧鹿遥,一手扣着萧鹿遥的头,另一只手撑在床榻之上。
萧鹿遥仰着头,眼底满是错愕。
迟砚疯狂地吸吮着萧鹿遥的唇,眼底多了一簇火苗。
唔aashaash
萧鹿遥挣扎一下,迟砚却迟迟没有松手,直到萧鹿遥快要喘不过气来了,迟砚才松开了萧鹿遥。
你做什么!
萧鹿遥脸色有些恼怒,狠狠地瞪了一眼迟砚。
殿下。
迟砚坐在萧鹿遥的床边,看着面颊红润的萧鹿遥,因为嫣红的嘴唇微微有些红肿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自己,模样很是娇媚,就连中衣微微敞开了都没有察觉。
看着萧鹿遥白皙的脖颈,隐隐露出来的春光,迟砚眼底暗了几分。
萧鹿遥小口喘着粗气,眼底多了几分恼怒,你还敢看?
殿下。
迟砚握住了萧鹿遥的手,眼底满是真诚,我会让你知道,我是认真的。
你放开。
萧鹿遥挣开迟砚的手,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?
迟砚眼底幽深几分,我只是想让公主知道,我会一直陪在公主身边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这一次,我永远相信你。
你aashaash
萧鹿遥愣了一下,随即低下了头。
余光瞥见自己的衣服,萧鹿遥顿时的脸色顿时涨红起来,伸手就将衣服给收了起来。
迟砚眼底闪过一丝轻笑,朝着萧鹿遥行了个礼,又恢复了往日矜贵的模样,那下官告退。
赶紧出去。
萧鹿遥咬牙,瞪了一眼迟砚。
出了萧鹿遥的寝殿,迟砚一路避开巡查的侍卫,直接从后门出了长公主府。
此时的燕家,燕新宁发了好大一通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