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，好烈……”

“诶，你别洒了，来夜神界这么久，我都不剩几壶了……”洛长安好一阵心疼。

月寒凝掩嘴一笑，那一瞬的风情，有如月上嫦娥，洛长安不由得看呆了。

见洛长安盯着自己猛看，月寒凝偏过头，幽幽道来：“我母亲在她手里，我没有办法，如果不把你交给她，我母亲就会被炼成傀儡，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话音颤抖，月寒凝总算是把心中的秘密说了出来。

说出来后，反而觉得舒服了不少，可随之而来的，是莫名的心痛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洛长安沉默了。

他还没有强到能一个人杀进夜神宫，把人救出来的程度，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。

苦笑了一下，洛长安往床上一躺。

“来吧，给你这个救你母亲的机会。先说好啊，我要是还能活着回来，日后，你……就不许再背叛我了。”

月寒凝终于忍不住了，晶莹的泪水顺着光滑如玉的脸颊滴落，对方的坦然，让她内心的哀伤更深了。

那股残月般的忧伤气质，让人忍不住想要抱着她，多加怜爱。
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“来吧。”洛长安闭目。

过了许久，只觉得身上一麻，意识……还在？

“嗯？”

洛长安睁开眼，看到了想象之外的一幕。

月光下，仙女正在褪去长衫，那如丝似瀑的背影，看得他眼睛都直了。

“我没什么可以赔给你的，除了自己。”

“你要是死了，我救回了母亲，会誓死帮你报仇……”

“你要是还能活着，我就……做你的女人。”

在洛长安瞠目结舌的注目礼下，那个曼妙身影贴了上来，软玉温存，一瞬见，眼里全是月寒凝的娇颜，鼻里都是沁人心脾的幽香，两道身影，融为了一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