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的下人想要帮忙理田,洛星河偏生不让,自己享受着每一分的田园时光,乐在其中。
阮书容剥了块水果,递给姑姑,笑道:“姑父难得雅兴,不就由得他了嘛。”
“家里又不缺银子,跟长安一样,就知道闹腾。”
阮夜梅提到儿子,忽然神色一暗。
阮书容知她在担心什么,连忙宽慰道:“姑姑你别担心了,哥哥吉人自有天相,又有高人相助,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的。”
“诶,但愿如此吧。”
阮夜梅忽然想起了什么,瞄了眼阮书容道:“不说你哥了,那你呢?”
“我?”
“对啊,书容最近是不是也……”
“也也也……也什么?我挺好的啊。”
阮书容说话都结巴了起来。
“少来,你哥在外面朝三慕四的,你个姑娘家也到了婚配的年纪,有一个相好的怎么了?我跟你说啊,我跟你姑父当年就是这个年纪……”阮夜梅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啊!不要,不要再说了!我跟谢雨什么都没有!”
阮书容羞红了脸,一句话说出,立马就后悔了。
“哎哟,姑姑又没说是谁,不打自招了呢?”
“姑,姑姑,我还有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
阮书容羞都快羞死了,心上只如小鹿乱撞,跳个不停。
花一样的年纪,有了喜欢的人,大概都是这个样子吧。
她如风一般,跑进了小城,忽的迎面撞在了一人身上,那人胸膛硬得跟城墙一样,直撞得她人仰马翻。
正当她以为要当街出丑之时,纤腰一紧,竟被人拦腰抱住。
俩人四目相对,这人眼神清澈如水,不是谢雨还有谁。
想起姑姑之前的话语,阮书容不由得看呆了。
“噢,耍流氓喽……”
拿着糖人的小孩路过,拍手笑闹。
俩人连忙分开,各自整理。
“你……跑这么急干嘛?”
谢雨一到了阮书容面前,就变成了天下间嘴最笨的憨货。
“我……你拦着路作甚?”
阮书容一见了谢雨,就不再知书达理。
乡民们看着笑话,言语中虽有笑闹,却都是善意,像是乐见其成。
阮书容脸薄,捂着脸要逃。
谢雨见状,拉着她在哄笑声走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