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这些东西看似寻常,但只要简单加工一下,都能变成法器。既然张老道要抻练我,那驱邪的工具,法门,能靠自己就靠自己,省得他在背后寒碜我。
就这样,我又跑了几个店铺,把一切所需都置办齐了,在下午两点的时候,我和张老道踏上了南去的火车。(玉儿继续看家)
但是一进车厢,我就有点尴尬,因为张老道常年穿着一身青色道袍,混在人堆儿里特别扎眼,就连乘务人员都若有若无的在注视我们。(之前都是别人开车送我们,几乎没在大庭广众下露过脸。)
被人指指点点可不是什么好滋味儿,所以我跟张老道嘀咕:“咱下次出门,能不能换身便装啊,就您这行头,十个人得有八个认为是江湖骗子。”
张老道上下打量着自己,把脸一虎:“我像江湖骗子?!”
我龇牙一笑:“您还别较劲,现在和尚道士都臭了街了,就指着这身行头骗钱呢,所以人们对这个都加足了小心。”
他一听这个,立马瞪圆了眼睛:“有这么严重?!”
我很认真的点点头,说世道坏啦,好些人都把这个当成职业来干,心眼儿里都是钱。
啪!
他一拍桌子,气呼呼的说:“这帮狗曰的!”
这么一闹腾,周围的人更是投来复杂的目光,我一拽他的袖子,说咱也别跟这儿坐着了,一会儿换个软卧,把门儿一拉,落个耳目清净。
他可不依了,说换个屁,我身正不怕影子歪,有什么好藏的?
得!
您要这么说,我也就不言语了,咱们踏实的坐着吧。
可没过一会儿,他就嘟囔起来了:“其实这事儿也怪你,我早就叫你买个车,你磨磨唧唧的耽误到现在,要是自己开车去多好。”
嘿,怎么还指责起我来了,我这段日子起的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不难受的,哪儿有闲心去买车啊。
再说了,买了车不得要驾照啊,现在学车多难啊,一个月两个月下不来本儿,到时候不更麻烦?
“这么着,等这趟回去,我高低去买一辆,但这办驾照的事儿您可得帮我。”我煞有介事的说。
张老道瞪着我说:“我他女良的又不是开驾校的,我上哪儿帮你去?”
我耸了耸肩,说您能耐大,路子广,遍地都是‘孝子’,办这个还不小菜一碟?
他诧异的说:“你不会又叫我去找侯三吧?我不是说了,没事少跟人家来往,要是沾了因果,你理都理不清。”
我嘬着牙花子,说这点儿小事能沾什么因果,再说了,咱又不是不给他钱。
张老道不言语了,但眼角眉梢还有点儿来气,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答应不答应……
四个小时之后,我们到站了,等下了车,发现这个车站可够大的,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离开了出站口。
“打这个号码,叫他来接咱们。”张老道递给我一张纸条。
我拿过来一看,这号儿挺牛,后面一串儿8,落款儿是白先生。
但是打过去之后,没等道明来意呢,电话那头儿就发出一阵极其诡异的笑声。
那笑声
不像人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