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秀连忙补充道，“还有那个紫竹，明显的喜欢你，我都看的出来。”

盖天云抿了抿唇，“紫竹，对瑶山忠心耿耿，杜凌风十分信任她。”

恩秀觉得现在打听万马堂的事，是比较好的时机。

“那杜凌风可靠吗？万马堂都是他做主，你信得过他？”恩秀挑眉。

盖天云笑了笑，“如果不可靠，老爷子也不会把他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。”

恩秀佯装不懂，“重要？万马堂不就是卖马的吗？”

盖天云轻点她的额头，“万马堂不只卖马，还经营玉器、宝石、字画，但是那些都只是表面。”

恩秀撇了撇嘴，笑了笑，“表面上干那些，实际上干什么？”

盖天云抿了抿唇，“你腿不疼了？”

明显的转移话头，恩秀佯装出有些失望的样子，垂下眼眸，“哦，不疼了。”

盖天云轻呼一口气，“实际上，如意阁是用来聚财的，而万马堂是用来散财的。”

恩秀灵光一闪，“聚财，散财？聚财，我知道，如意阁是销金窟，真金白银流进流出，那万马堂呢？散在哪些人身上？”

盖天云神色一敛，“我们是山匪，你觉得我们需要打点哪些人？”

恩秀脱口而出，“官兵？”

盖天云撇嘴轻笑。

“都说北境绿林盘踞多年，原来不光靠地势险要，易守难攻啊。”恩秀抓了抓头发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