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李出云也正有此意,托着下巴思考道:“我这首诗,以军旅杀伐残酷为主,以希冀安宁为辅,主要还是为了突出将士们的战场风采,我想起古书之中,有一本专写词调,叫《相和歌辞·平调曲》,其中有一题,叫《从军行》,多写军队务旅征战之事。不如我这个,也叫从军行,如何?”李出云打了个响指,得意地道。
从军行?众人一听,此名实在是恰如其分,无不赞叹,饶是李出云不算自大,也有一些飘飘然了。
继续向前,又有数道石门,分别散发着不同的气息,李出云和岳双双携手,创作了数首诗词,虽都是安稳过关,但再没有一首能够引动命运长河,不过二人愈发默契,关系也渐渐微妙起来。
见二人在作诗之中还有说有笑,十分亲密,李程程和李出飞站在后面满脸鄙视,努了努嘴,小声取笑起来,李泠风虽然憨直,但这种事情倒也颇感兴趣,居然也加入了其中,场面突然变得十分奇怪:石门之前二人是无话不聊,你来我往眼波频传,后面三个人蹲在那边表面上商量事情,实则暗戳戳鄙视李出云,让人啼笑皆非。
六道石门尽数开启,这第七道门却截然不同,竟是由一张丝绸遮挡,说是丝绸,却是拉也拉不动,推也推不开,目光看去,好像是能穿透过去,实则什么也看不见。只有那丝绸之后,散发着疑惑的气息。
李出云微微一笑,朗声道:“实际上,你已经知道了吧?”
岳双双望向李出云,李出云回了她一个默契地挑眉,做出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岳双双昂起头,娇嗔地翻了个白眼,走上前去,轻轻提上数行大字:
“传空间之广远,
留时间之弥久,
承过往之将来,
接后世之过去。”
提罢,岳双双向后一步,昂声道:“这,便是文字的道,文字吸收天地之气,凝聚作者之魂,烙印在银河之中,只有文字能够让人知道过去的历史,也只有文字能带去未来的留言。文字跨越时间,跨越空间,超脱于一切因素之上,这,便是道!”
那股疑惑的气息先是一滞,片刻,便如疾风一般涌入到那四句之中,随着疾风大作,那丝绸也随风飘扬起来。众人投过丝绸,看到了一道明亮地光。光芒一闪,李出云只觉得眼前一黑,便失去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