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玉汐手中那还未来得及咬的另一半从手中跌落,她尴尬的看着凌冽,真是奇了怪了,平常饿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他不来,每次破功时候他都能准时出现,他真怀疑是不是这房间里被他安插了眼线,只要自己一吃东西,那边就有人去禀告。
荷花酥吃的可好啊?
叶玉汐气的翻了他一个白眼:别以为拿几个荷花酥贿赂我,就想让我消气,没门!
凌冽却摇了摇头:荷花酥不是用来让你消气的,它不过是用来找你帮忙的一点好处而已。
叶玉汐一听更不干了,我的好处费就值这几个荷花酥吗?
那加上虺楼时候的那些算吗?
叶玉汐回想在虺楼那段日子确实吃不上荷花酥,还是假扮小碾子的凌冽给自己送来才得已一解自己的口腹之欲。想着想着她就会想起那日醉酒告白,虽然她当时只是怀疑小碾子就是凌冽,但还是口无遮拦的全部说了出来。
回想着她的脸就有些发红,毕竟那是一段丢人的告白。凌冽见她脸色有异,大概猜到了她想起那日自己说过的话。他轻笑了一下:醉酒告白也是很有新意。
叶玉汐被他拿到明面上来说,更加觉得窘迫,她猛地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。凌冽才不管那么多,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将她从被子中捞了出来。
凌冽将她拉近到自己的面前,两人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在了一起。那日的表白我可记得清清楚楚,我可是亲耳听到了你说喜欢我,不,准确的说,是爱上了我!
叶玉汐被这个暧昧的姿势弄得浑身不自在,她尴尬的抿了抿嘴:你都说是醉酒了,那不作数,你不用太相信。
酒后吐真言,我还真就信了。
叶玉汐发现跟这个无赖纠缠根本就不是对手,只好转移话题:你要找我帮什么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