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婷吓得拽紧秦俊彦的裤腿：“表哥，你救救雨婷吧！”

还未等她再说出第二句话，七只布偶人就飞到她身边，有的拉着她的头，有的拉着她的胳膊，有的拽着她的腿，试图将她拉到空中。

秦雨婷死死地抱住秦俊彦的大腿：“表哥，救救我！”

秦俊彦不知该如何是好：“表妹，你真的对霜儿下毒了吗？”

秦雨婷在看到百灵鸟时，就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否认了，只能苦苦哀求着秦俊彦：“表哥，是雨婷一时糊涂，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！”

见秦俊彦还有些犹豫，直接放出大招：“表哥，你答应过我母亲，说要好好照顾我，不让我受伤害的！”

秦俊彦眼里有些湿润，抬头看向夜无霜：“霜儿，你看在我的面子上，就饶过表妹这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“哼！我饶过她？那谁来饶过我的百灵鸟！”一字一句砸在秦氏兄妹的身上，气息压迫得他们有些喘不过气。

怀玉瑶也被那气息压得难受，想要开口，就看到夜无霜再次幻化出一群布偶人，对着秦雨婷大喊：“今晚，你必须死！”

话音刚落，一群布偶人飞向秦雨婷，这次的布偶人有点特别，全身都是红色，粘在秦雨婷的身上就张开利齿，狠狠地咬了上去。

“啊！不要啊！”秦雨婷痛苦地哀嚎，怀玉瑶发现那红色布偶人不仅牙齿锋利，它们竟然还在吸秦雨婷的血！

呃怀玉瑶转过头，不敢细看，太可怕了，这还是那些勤勤恳恳打扫卫生的布偶人吗？

“噗通！”一声，秦俊彦跪在地上：“霜儿，你饶了她一命吧！我求求你了。”说完，就猛地朝向地面开始磕头，只磕到第三个，地面就已沾满了血。

夜无霜眼中杀气不减，抬手指了指空中飞着的七只布偶人，布偶人就抱着百灵鸟落在秦俊彦身前。

“你若能让它们起死回生，我就饶了她！”

秦俊彦急忙晃着秦雨婷：“表妹，你快把解药拿出来啊！”

秦雨婷已经脸色苍白，虚弱地开口：“此毒，无解！”话音刚落，秦雨婷脖子一歪，倒了下去，彻底没了气息。

“表妹！”秦俊彦抱着秦雨婷大喊。

“哎”怀玉瑶摇了摇头，“那七只百灵鸟就不是活生生的七个生命吗？”

一场风波过后，秦俊彦扛着秦雨婷的尸体，走出夜无霜的宫殿，夜无霜一夜未眠，亲手为百灵鸟在殿中准备了后事。

怀玉瑶也没有睡，陪在夜无霜身边，在天快亮时，夜无霜虚弱地开口：“玉瑶，你说我当初是不是不应该把它们带来魔界？如果它们没有跟我来魔界，多修几世善果，或许还能飞升成仙呢。”

怀玉瑶抱了抱她，拍拍她的后背：“仙界有句话，叫做万事皆有因果，你不要太过自责，它们既然选择了魔道，就应该知道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，况且你都已经帮它们报仇了。”

“可是我还是好伤心，要是我不把它们引入魔道……”

怀玉瑶打断她：“要是你没把它们引入魔道，或许它们离开得更早！”

夜无霜抽抽嗒嗒地有些无语，从她怀中起身，抹去满脸的泪水，恢复冷静，变回大佬姿态：“你的嘴好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