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韩钱得意之时,一股强大的痛感从背部传来。他哀嚎一声,痛苦地低头向腹部看去。一把长剑从背部刺入,贯穿腹部。
“怎么可能?我,不服。”韩钱声音颤抖,身子无力倒下,再也折腾不起来。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会死在一个瞎眼女人的手里。
江婉柔在中招失去视力后,没有刺中韩钱的情况下,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慌乱。采用听音辩位之法,在韩钱拿刀大笑的那刻锁定了他的位置。运转斗气,将手中长剑猛地向韩钱推射出去。当时韩钱正背对江婉柔,根本没机会躲避。
刘义停在韩钱身旁,兴奋地喊道:“进来两个人,把这个要犯抬出去。”
周毅则忽视韩钱,径直向江婉柔跑去。江婉柔这番表现完全超出他的预期,既为她担心,也为她高兴。
“喂,你没事吧。本来还以为你不是他的对手,没想到你这么厉害。”周毅关切地想去扶她,在手手碰到江婉柔的那一刻,立即招到了江婉柔的反击。斗气加持,连续几掌向周毅的位置打来。若是打中周毅,定要他不好受。
周毅虽然斗气不行,反应还算快,加之江婉柔现在根本看不见,轻松地躲开这几下。
“喂,你发什么疯啊,看不见我的长相,还听不出我的声音吗?”周毅恼怒,不知她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他出手。话刚说完,江婉柔再次出手,向他的位置打来。周毅再次闪避,来到刘义身边。两个抬尸体的士兵被这奇怪地景象惊住,一时间楞在原地。
“看什么看,快点抬出去。”刘义严厉地批评了两名士兵,他们不敢再看,麻溜地出去。
“怪了,怎么你说话她一点反应都没有,就追着我打。”周毅悄声,害怕被江婉柔听到。她依然摆着架势,防备着周围可能出现的一切风险。
刘义皱皱眉头,想到一种可能,道:“江小姐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受到某种刺激所导致的。”周毅仔细地打量江婉柔现在的情况,的确有这种可能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人在受到某种巨大伤害时就会一种强大的恐惧,这种恐惧不会时间消失,反而会愈加强大。所为一招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便是这个道理。我带过的士兵里,也曾出现过因为从马上摔下来身受重伤,而导致再也不敢骑马的人。强迫他们骑马,则会让他们深陷恐惧,性格大变。”
刘义的这番话让周毅另眼相看,不愧是负责柴景逸安保工作的人,不仅有一定的实力,眼界和见识也挺不错的。周毅知道专业的说法叫创伤后遗症,不过他只知道叫法不知道应对的方法。
“那你们一般这么解决这种情况?”周毅好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