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南这人是出了名的腹黑加毒舌，

故而在学校里也得罪过不少人，此刻，他凑近打量着林可意：“皮肤黑、毛孔粗大、粉刺还多，啧啧啧，这车祸现场的脸估计得上两斤面粉才敢出门吧？还有这死忙芭比粉的口红，有点像倩女幽魂里面那个黑山老妖呢，不会吃小孩吧？”

“你，呜呜呜……”林可意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攻击，一下子接受不了捂脸就跑走了。

“可意！”顾为谦冲林可意走远的背影唤一声，再看揽着林可颂的徐牧南，气打不出一处来，“徐牧南，你说话太刻薄了！”

作为一个男性，顾为谦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徐牧南要活地这般带刺？就像在球队里，只要徐牧南冷脸，大多队员都是不敢靠近徐牧南的。

徐牧南耸肩：“没办法，我就是刻薄的代言人，你要是不想听可以离我远点，还有你那个女朋友，让她少点出门在我面前晃动，不然我见她一次‘夸奖’她一次！”

“她不是我女朋友！”顾为谦看了下林可颂，脸色一急，“徐牧南，你别乱说！”

“乱说了吗？很抱歉，我以为只有男女朋友才会这般亲密呢！”徐牧南嘴角上扬，脸上是笑着的，可眸底，却很是冷静凌厉。

顾为谦被徐牧南说地无力反驳，只能改变方向：“那你们又是什么关系？”

林可颂同时也抬眸，微润的眸底与顾为谦审视的眸对视，两人都在各自的眸底发现了不信任，就如同原本坚固的大桥，出现了裂缝。

徐牧南倒是光明磊落：“我跟可颂？不是肉眼可见吗？我在追她啊，全校的人都知道，我们篮球队副队怕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
“你……”顾为谦在跟徐牧南说话方面总占不了上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