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泉明看着脸色难看的顾樊铭，他心中很是痛快。

“不可能！”

顾樊铭心中已经隐隐有答案了，但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事实，但他却知道顾泉明并没有骗自己。

“这有什么不可能的，樊铭，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不可能的，但他就偏偏发生了。即便是你想骗自己，也要找到骗自己的理由。但是这件事，却是真的。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白蒅啊。”顾泉明似乎觉得这件事并不需要在隐瞒下去了，大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架势。说到底顾泉明还是希望与顾樊铭回到当初那种无话不谈的时候，但是逝去的时光怎么可能回得去呢，这不过是顾泉明一个人的幻想罢了。

“白蒅已经是了，你让我怎么问她！”

一个人都已经死了自己还怎么去问，顾樊铭觉得顾泉明已经疯了。

“呵，樊铭啊。你还是太年轻了，你难道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了吗？”

看到顾泉明脸上讽刺的笑容，顾樊铭这才想起顾泉明之前说过“白莉与白蒅本就是双胞胎，俩人的长相习性都很相似，说相同也不为过。更何况俩人长的如此相似，有时候就连她们的父母都看不出谁是谁。你说，要是妹妹死了，另一个活着的说自己才是妹妹。会有人信吗”

“看起来你是想起来了，你心中也一定有答案了吧。”

顾泉明脸上的笑容让有些扭曲起来，他看着顾樊铭有些痛苦的表情很是满意。

“樊铭，白莉就是白蒅！”

顾泉明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起来，但他说的每个字都似是化成了匕首，狠狠地挖着顾樊铭的心。

“当年我有意从他们之间选一个作为你的未婚妻，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俩个丫头竟然都对你情根深种，都想嫁给你。”

“呵，白莉为了能够嫁给你，故意将你灌醉，故意拍了些亲密的照片发给白蒅看。”

顾泉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，竟然哈哈大笑起来。

“没想到白蒅并没有上当，反而将计就计，将白燃迷晕，制造其自杀的样子，并还制造了一场车祸毁尸灭迹。”

顾泉明看着顾樊铭那满是痛苦的表情，扭曲的内心很是欢愉。

“那白蒅为什么还要冒充白莉？”

顾樊铭并没有因为顾泉明的几句话就相信这个事实，他想到的是现在的白莉恐怕精神出现了问题，产生了第二人格，而第二人格便是当年死去的白蒅。

其实现在追究白莉到底是白莉还是白蒅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
逝去的人已经逝去，活着的人虽然还在活着，但每时每刻却受着内心的煎熬。

“如你所想的那般，白蒅死后，白莉的精神便出了问题。有时候称自己是白莉，有时候却让人叫她白蒅！”

“果然！”

顾樊铭心中暗道。

“天理昭昭，谁能绕过谁！”

我叹了一口气说道“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亲姐妹杀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