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废了?没那么严重吧!”“嗨,打得那韦公子都不是男人了,这还不等于废掉了么!”“哈哈哈哈!”众人闻言大笑。“那陆松真是个人物,不畏强权也要除暴。不愧是省元,有胆识!”
却听得另一考生道:“我看未必,他未取功名就先得罪了朝中大员,实非明智之举。况且他凭实学取功名之说在外界传开已成目空一切,恃才放旷之徒。虽已扬名市井,但必将仕途坎坷。”
陆柳二人正从楼上下来听见有人在议论昨日之事遂停了下来,却被人叫住了。“陆兄,在下李佳。你二人昨日侠义行为让我等好生佩服!”
见此人拱手行礼,陆松也还了行礼道:“哪里的话!我俩有事外出打扰大家的雅兴了。”
柳一归听了众人的说话,知道自己闯祸,恐就此连累陆松,心中很是不安,说道:“大哥,我连累你了。”陆松却若无其事地道:“何出此言?”
柳一归见陆松越是不将此事放在身上心里便越是懊恼,“方才那些人说的很有道理。我昨日出手太过鲁莽,势必会影响大哥的前途。”
陆松听了微微一笑道:“无妨,不是你鲁莽而是那韦公子实在过份。就算奸人作恶,朝堂之中也必定有正直人士为我等辩解。”
柳一归长叹一声道:“但愿如大哥所言!”
“敢问两位可是陆松和柳一归?”陆柳二人心下惊异转过身来,只见两个青衣人迎了上来。“正是,不知两位有何贵干?”
那两个青衣人言语干脆地道:“我家主人有请!”
柳一归将这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:只见这两人一身肃杀、脚步沉稳必是练家子,生怕是韦瑜派人前来生事,问道:“你家主人是谁?要去哪里?”
“恕我不能相告,两位去了自会知晓。”青衣人说话依旧像版刻石雕一样干脆利落。
柳一归轻声在陆松耳畔说道:“大哥,此人如此神秘,冒然前去恐有不妥。”陆松扬手止住柳一归的下话,“一归放心,两位前头带路。”
随着个人青衣人几经转折,四人来到一家极不起眼的客栈,上楼来到一间客房前。那青衣人敲门道:“主公,人已带到。”房里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,“请他们进来。”
“是,两位请!”青衣人说完就退出去了。两人推门进去,只见一人端坐在桌前,并备好酒席。陆松拱手一揖,“不知阁下找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?却又为何如此神秘?”
那人斟满酒杯一饮而尽,头也不抬地说:“你就是春闱省元陆松?”“正是!”那人将二人身前的酒杯满上说道:“先饮了此杯!”陆松举杯欲饮,
柳一归喝道:“大哥且慢,一归素来好酒,就让我先尝尝这京中美酒和南方陈酿有无区别。”言毕夺过陆松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好酒!”那人见柳一归举动心下明了却也敬佩他的勇气,遂说道:“嗯,够义气,你就是柳一归?”柳一归爽朗一笑道:“不错,大丈夫行不改名我就是柳一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