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俊鸟被石凤凰和廖小珠夸得有些飘飘然,连北在什么方向都找不到了。
这个时候,苏秋月从仓房里走出来,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簸箕,簸箕里装着一些干菜。
苏秋月一看廖小珠来了,笑着说:小珠,你可好些日子没有来了,我都想你了,你也不来看看我。
廖小珠说:嫂子,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?
苏秋月说:你说是来看我的,我看你咋一直跟俊鸟和凤凰姐在说话。
廖小珠笑着说:哦,我知道了。嫂子你是看我在跟俊鸟说话,所以你吃醋了。
苏秋月的脸一红,把簸箕放到一边,走过去在廖小珠的胳膊上掐了一下,说:你胡咧咧个啥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廖小珠冲着苏秋月做了个鬼脸,跑到一边,笑着说:你抓不到我,大醋坛子。
苏秋月追了过去,说:你说谁是大醋坛子,你再敢胡说,看我不拿玉米棒子把你的嘴堵上。
苏秋月和廖小珠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了一会儿,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才停下来。
苏秋月喘着气说:我累了,不闹了。
廖小珠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:我也累了,我进屋里去坐一会儿。
苏秋月端起放在一边的簸箕说:小珠,你吃饭了没有?
廖小珠说:没吃。
苏秋月说:那你就在我家里吃吧,我给你做狗肉炖干菜。
苏秋月和廖小珠边说着边走进了屋子里,秦俊鸟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也要进屋,这时石凤凰忽然说:俊鸟,我去梨子家走一走,这几天闷在家里我都憋坏了,我想出去透透气。
秦俊鸟说:快吃中午饭了,你吃完饭再去吧。
石凤凰说:我不饿,不吃了。
秦俊鸟说:那好吧,你早点儿回来,别等天黑了再回来,不安全。
石凤凰点头说:我知道,天黑前我一定回来。
石凤凰走出秦俊鸟的家的院子,向大甜梨家走去。
石凤凰到了大甜梨家后,大甜梨正在厨房里洗衣服,丁七巧和孩子都不在家里。
石凤凰问:梨子,七巧干啥去了?
大甜梨说:她带孩子去乡里看病了。
石凤凰又问:孩子咋了?
大甜梨说:没咋,孩子就是有些咳嗽。
石凤凰说:我还以为孩子得了啥重病了呢。
大甜梨说:凤凰,你等我一会儿,我马上就洗完了,我们好多天没在一起好好说说话了,我有一肚子话要对你说呢。
石凤凰说:我帮你洗吧,这样也能快一些。
大甜梨笑着说:那好啊。
石凤凰帮着大甜梨把衣服都洗完了,又把衣服拿到院子里搭在晾衣绳上。
因为刚过完年没有多久,所以天气还比较寒冷,两个人的手在晾衣服时冻得有些发红,大甜梨搓了搓手,把嘴对着手吹了几口热气说:这天气可真要命,我手都冻得没啥感觉了,走,我们到屋里的热炕上去把手捂热了。
石凤凰打着哆嗦说:我们快点进屋吧,再在外边站着我都快要冻成冰棍了。
石凤凰和大甜梨一起进了屋子,两个人都迫不及待地脱了鞋上了热炕,然后把手贴在炕席上,让手尽快热起来。
大甜梨看了石凤凰一眼,忽然说:凤凰,那件事你到底想好了没有?
石凤凰愣了一下,说:你说的是哪件事啊?
大甜梨说:当然是你生孩子的事情了。
石凤凰犹豫了一下,说:梨子,这事儿我看还是算了吧,你让我跟俊鸟做那种事情,我实在做不来。
大甜梨说:这有啥做不来的,你以前跟武四海咋能做得来,不就是换了一个人嘛。
石凤凰说:俊鸟和武四海不一样,我把俊鸟当成我的弟弟,再说俊鸟都有媳妇了,我要是跟他做了那种事情,那我成啥人了。
大甜梨无奈地说:你啊,你就知道为别人想,你咋不为你自己想想呢,你都这个年纪了,你要是再不生个孩子的话,将来你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了。
石凤凰想了想,说:梨子,我真不能跟俊鸟在一起做那种事情,你别逼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