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初检查了一下窗户,看有没有漏风进来,现在已经进入初秋,晚上的风已经带着一股凉意,吹在身上还是很舒服的,但久病之人还是不宜。
转过身时,就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人此时靠坐起来,很是严肃的看着她。
“怎,怎么了。”
裴时咳嗽了几声,病态的脸添了几抹不健康的红润,阿初背过身仔细看了眼窗户,封的死紧的。
“过来。”
这几日阿初算是明白了,只要裴时一说这两个字,多半是又要牵着她的手,她好奇的看着自己这瘦的跟鸡爪似的手,实在是不明白究竟有什么好牵的,又没几两肉。
“把帕子带上。”
阿初闻言转身去拿了帕子再过来,侧坐在床边,裴时接过帕子,正想让阿初背过身去,就看到阿初把小手伸到他面前来。
“你这是作甚。”
阿初不解道:“不牵手了?”
“不,不牵。”
裴时脸皮爆红,羞耻道:“转,转过去。”
“哦。”
阿初搞不懂她这便宜夫君想要干什么,反正观这几日行为十分古怪,总做些莫名其妙的事,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,头上突然一沉,就见裴时拿着干帕子神情认真的替她擦拭头发,阿初身子僵住,大眼睛眨巴了几下。
按裴时来看,阿初的发质委实不太好,是长期营养缺乏造成的,以后多补补总会好的,裴时嘀咕了下,觉得眼前这媳妇儿哪哪儿都该补。
裴时擦拭头发的手法极其生涩
后面熟练后便很迅速的替阿初擦干。
“多谢相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