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吟瞟了眼四周,只见那些隔墙都是用木板制成的,房间上方还相互连通,私密性并不高。想必说话动作都能听到,若是有心想看咦?那是什么?
别看!他会发现的。寒月光把床榻的幔帐敞开,两人在幔帐中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的形势。这样安静会被人怀疑的,得做点动作才行。
做动作?你还想怎样?羡吟白了一眼,身手便打在他肩上。
哎呀!寒月光大叫起来,夫人,你也太狠心了,好歹我和你也是结发夫妻,我若是被你打死了,你还要找新的不成?
羡吟倒吸一口凉气,你ashash无耻!
寒月光嘿嘿一笑,夫人,你就别生气了,夫君怎么可能喜欢上隔壁那个寡妇?长的跟矮冬瓜似的,再剥两层皮都没你白!说着,寒月光把羡吟压在身下,羡吟捏紧拳头,瞪着眼睛看他。
若是再敢多一个动作,羡吟一定会让他死无全尸!
寒月光含笑如常,突然掐了羡吟一把,羡吟痛的大叫,顿时呆愣住。
这、这
做戏做全套,你想想若是现在他们发现咱们有异常,死的恐怕比白天还惨!寒月光抓住床头不断摇晃,破床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。
羡吟脸红如血,无奈的深吸一口气,配合着寒月光。
当当当ashash
寒月光气喘吁吁的掀开帐子,衣衫不整的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膛,谁呀?大半夜的烦死人啦!
隔壁的,麻烦两位小点声,夜深人静明日还都要赶路,行个方便!
哎呀!行啦行啦!知道啦!真是事多!寒月光冷哼一声,甩上帐幔。对着羡吟低声说道,看来是想来探底的,今夜怕是睡不安稳了。
羡吟泄气,怎么到哪都能遇到这种事?就不能有一天的安稳日子。
寒月光微微一笑,大争之世,必有大成之人,你若是身处漩涡之中,必定是因为有争夺天下的本事。你出身名门,劲风乱世,怎会一生安乐?只怕是注定与安稳日子无缘。
可我虽出身名门,却一直被人踩在脚下,早就看淡了名利地位,倒不如安稳的细水长流是真。
寒月光凑近羡吟,你真的想泛舟湖上,日出夕阳?
平生只愿烹茶煮酒,雪落琳琅。羡吟淡然的看了看手中的无欢剑,不由叹息。寒月光,若是可能,过了今晚,算是我欠你的,放我一马可好?
你想去哪?寒月光冷笑,你觉得你还能躲得过各国追杀?
羡吟一下子僵住,你说什么?
各国追杀?这是为何?
寒月光目光微凛,猛然甩袖,袖中白练倾泻而出缠绕住屋檐上一人的脖子。他用力一顿,把那人狠狠的摔在地上。羡吟敏捷的起身抽出无欢剑指向那人,只见他一身异族之衣,头上还带着羽毛冕冠,虽为男子身上却也带着银饰。在羡吟的印象之中,似乎只有扶余人才会如此穿着。这还是在迎亲太子妃舍宜宁的时候见过一次,难道他们是扶余人?
他们怎么会在这里?
这还用说?寒月光手腕一用力,那扶余人便倒在地上。并非是窒息而亡,而是被扭断了脖子,可见寒月光的内力有多深厚可通过白练扭断骨头。
寒月光深吸一口气,把羡吟拦在怀里,别乱跑,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命还能延续下去。
羡吟皱起眉头观望四周,虽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影子,但是周围静谧的气氛告诉她,正有人窥视着他们,身上发出强烈的杀意。似乎因为刚刚寒月光杀了他们的同伴,这股杀气更加浓郁。
扶余人为什么会来成陵?难道是来找找自己的?羡吟皱起眉头看着寒月光,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
寒月光冷笑,白练飞射而出竟然击破了木质的墙壁,唰的一下缠住那人的腰身,似是一条灵巧的蟒蛇让他动弹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