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为魁煞在运送生化武器的时候出了意外！他们的实验很成功，证明他们拥有了足以影响战局的生化武器；魁煞是一个狂热的好战分子，他没有理由半途而废，更不会临阵脱逃！”

沈川不为所动，侃侃而谈。

白局长沉默了，卫龙忽然眼前一亮。

“老白，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，当时我们深入敌后，得到的情报是魁煞正在筹备可以击溃联邦军队的秘密武器，却没有按时返回指挥部。虽说他的行为让人不齿，可他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！”

沈川把头转向了一边，心说你不也是这种人吗？

“接着说！”白局长面色凝重，直直地盯着沈川。

“不知魁煞得了什么重病，销声匿迹了五年。十年前，他复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手下报仇，酿造了避暑胜地惨案！”

“嗯，有这个可能！前首席执政官确实是主战派，也是签署进攻命令的最高长官。可避暑胜地戒备森严，魁煞是怎么做到的呢？”白局长皱起了眉头。

“这一点我暂时也没想明白，之所以做出这样的推断，是因为他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！不仅要杀了她，还用生化武器折磨她，可见他对执政官一家的恨有多大！”沈川继续分析道。

“唉！”白局长重重地叹了口气。“明月是在转移途中出的事！当时我就猜测局里有内奸，没想到他现在才把狐狸尾巴露出来！”

“白局长

你不必自责，其实我想说明月还活着！”沈川安慰道。

“咣当！”白局长蹭地站了起来，打破了长条凳的平衡，卫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
“老白你……”

“她还活着？这怎么可能？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白局长顾不上呲牙咧嘴的卫龙，连珠炮似的对着沈川发问。

“你们抓了五年都没有抓到的蒙面杀手就是明月姑娘！在她的血样里检测出了当年残留在现场的不明化学物成分，那些不明化学物融入血液很可能引发了基因突变，把她变成了一个出手如风行走如电的怪人！”

是时候了！沈川决定不再隐瞒，至少面前的这两个人不是内奸，有他们暗中关照，拓跋明月的安全系数会高许多。

“她？空口无凭，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卫龙顾不得屁股痛，挣扎着爬了起来，白局长则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
“警署鉴定组程法医你们应该听说过吧？不信的话可以问她！”沈川抛出了杀手锏。

白局长和卫龙又双叒叕对视了一眼，显然他们对自己下属的情报能力产生了严重的质疑。

“嗯……如你所说，那个女杀手就是明月，那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，或者说她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？”白局长斟酌着自己的措辞。

“这也是我感到迷惑的地方！她好像记得一些事情，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，可能基因突变之后选择性失忆了吧！”

沈川没有

把话说死，他并不知道拓跋明月的真实想法，给她多留一些余地，将来在她改邪归正的时候才更能被人们接受，得到大家的原谅。

“选择性失忆？有这个可能！我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提醒她？”白局长似乎一直对明月的遇袭耿耿于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