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天日上三竿,沈川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,洗漱完毕吃过午饭,靠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。现在是午间新闻时段,如果不出意外,那首府安全官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。
果然,各大电视台都在播报神秘的账簿事件,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可明眼人都知道说的是谁。
唉!又一名高官要落马了!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?如果你行得正坐得端,别人就是想害你也无机可乘!
消息已经散出来了,不知道老胡抓到人了没有。沈川给胡尔摩斯打了个电话,手机关机,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查的!
接下来的报道是本次大选最新的民意调查,由于神秘账簿的出现,鹰党的支持率下降了五个百分点,现在只有百分之三十八;和往届大选两党间此消彼长的态势不同,鸽党的支持率没有变化,依旧保持在百分之四十二;而一个几年前才成立的政党——联合党,却令人意外地拿到了百分之二十的支持率。
“联合党?联合党是什么来头?”沈川掏出手机查了一下,五年前成立,该党候选人唐浪普是一位亿万富翁,背后还有实力雄厚的财团支持。
怪不得这么浪呢,原来是亿万富翁,不过他的女儿倒是挺好看!
关上电视,沈川把屋子打扫了一遍,又把自己和未来换下来的衣服洗了,等他忙完也到了晚饭时间,胡尔摩斯还是不接电话,沈川只好一个人吃了晚饭。
一个人看了会儿电视,沈川有些无聊,冲完澡回屋睡觉。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沈川听到窗口传来异响,紧接着“扑通”一声,好像有人跳了进来。
沈川临危不乱,一骨碌翻到地上,还顺势抓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枪。
我去!太帅了!这身手!这反应!能有几个人做得出来?
沈川还在自我陶醉,一把冷冰冰的匕首已经架到了脖子上。
“把枪放下!把裤子穿上!都这样了还凹什么造型?”
“明月姑娘?你、你怎么来了?”沈川尴尬至极,把枪一丢,抓起衣服就往脚上套。“我去!这裤子怎么没裆?哦,上衣!”
“你闭嘴!”拓跋明月身子一软坐到了床上,捂着左臂的指缝间似有鲜血渗出。
“你受伤了?”沈川也顾不上形象了,抓起裤子就往外跑。
“站住!你去哪?”
“去拿急救箱!”
“把裤子留下!”
“啥?”“咚!”沈川像鸵鸟一样一头扎到了地上。
“我是说把裤子里的手机留下!你至于吓成这样嘛?”
“不是吓的!”数秒之后,沈川顽强地爬了起来,把塞进一条裤腿里的脚拔出来一只。“这特么谁设计的裤子?裤腿也太特么肥了!”
“你再敢逗我笑我就宰了你!”拓跋明月大口吸着气,面巾都被吸进了嘴里。
“不敢了不敢了!”
沈川掏出手机放到床头柜上,提着裤子蹦了出
去,他找出急救箱还顺手抓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。
等他返回卧室的时候,拓跋明月平躺在床上,身子底下垫着那床自己刚换的鸭绒被,面巾已经摘了下来,脸色苍白,额头上满是汗水。
系在伤口上的布条已被血水浸透,是枪伤!沈川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周围的衣袖剪开,仔细观察了一番,又用药棉和纱布把伤口包扎了起来。
“万幸!是贯穿伤,弹头没有留在里面,不过你失血过多,需要尽快输血!你是什么血型?”
“我的血型很特殊,只有营地里有,等我避避风头,回到营地就没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