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胸口中枪，一枪毙命！”

“狙击手？谁给他们下的命令？”
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，反正不是刀妹！”

“废话！她怎么能指挥情报局……你是说刀妹也带了狙击手？”

“哈！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！狙击手确实是跟着刀妹来的，可刀妹却明显不知情，这说明什么？说明幕后黑手并不信任刀妹，所以才会派人监视她！”

“监视她？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来接应刀妹的呢？”

“就刀妹那身手需要接应

吗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累赘！况且他要是真想接应她，我追上去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开枪？我已经跟老爷子说了，这件案子我志在必得，等案子破了他必须承认我的实力！”

“那老爷子怎么说？”

“他让我拿出证据！这能难得住我吗？我已经决定了，明天就提交申请，重新调查十年前的旧案！”

“呃……你知道明大小姐的血型吗？”

“b型，怎么了？”

“老胡，恕我直言，是人就有犯错的时候，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？人非生鲜，熟能无锅？”

“无锅你大爷！你这是听哪个厨子说的？别绕弯子，有话直说！”

“哦，据我所知，刀妹的血型非常特殊，别说我们的档案库了，就连稀有血型系统都没有相关记录，所以……”

“嘿！你也学会睁眼说瞎话了？你不会还想告诉我是你亲手从刀妹身上提取的血样吧？”

“你看你又猜对了！昨晚刀妹受了伤，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我……”

“等等！她受伤了跑去找你，你不但知情不报还帮她治伤？你俩到底啥关系？你还是个警察吗？”

“你刚才不是还说就算她受了伤，想杀人也是抬抬手的事情嘛！你觉得以我的身手，对付她能有几成胜算？”

胡尔摩斯上下打量了沈川几眼，摇了摇头。“你必死无疑！”

“所以说嘛，我还不如留着这条命去查一查她的真实身份！”

“血样提取规范吗？你是送

到哪里检验的？检验人是谁？可靠吗？”

“呃……因为她戒心很重，血样的提取并不顺利，所以……”

“哈！我就说嘛！不规范的血样，再碰上个没经验的化验师，这才得出一个奇葩的结论。”胡尔摩斯如释重负，惬意地端起了酒杯。

“没经验？你知道化验师是谁吗？就是给咱讲过课的程法医！”

“程姨？”胡尔摩斯闻言面如死灰，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。“怎么会这样？这不可能！绝不可能！”

“老胡，你别吓我！或许你说的对，血样太不规范，程法医也受到了误导。厨子不是说过嘛，人非生鲜……”

“小婶儿，我没事儿，你不用安慰我了。别人会错，程姨绝不会错！老爷子能有这么高的破案率，程姨功不可没！我知道自己迟早会犯错，只是没想到会错得这么离谱。还是老爷子说得对，只靠耍小聪明和撞大运是成不了大事的。”

“老胡，别灰心，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，这条路行不通，我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！”

“不想了！本来就不是我们的案子，让情报局自己折腾去吧。来！喝酒！咱哥俩今晚要一醉方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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