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好意思嬉笑?师父吩咐你们的事情,就是这么完成的?!”
文才捂着刚被九叔打的脸,不敢说话。
秋生也低头揉着自己的屁股,不敢有任何言语。
吴良被九叔突然的爆发,也唬了一跳。
开口为文才和秋生解围道:
“师父,消消气,师兄们也没有想到任老爷会突然离开。这是我们都不想的。”
文才捂着脸,向吴良投去了感激的眼神。秋生也从地上爬起,低头站在一边,再也不敢说多余的话。
九叔瞧着两人这模样,也不再好说什么。
“你们永远这样嘻哈,永远不能独挡一面,若是有一天师父也护不了你们怎么办啊?!”
九叔摇头,叹气,不再搭理文才和秋生两人,跨步向正厅走去。
文才想要开口辩解,秋生也目光从自己的脚尖移到了九叔的身上。两人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语。
一时间,师徒四人之间萦绕着诡异的气氛。
吴良把任晓彤抱进了她的闺房,房间里四处透露出西域的气息,桌子上布满着各式各样胭脂水粉。
白色的流苏吊床,也不知任发从哪里给自家女儿寻来的。
房间里,有着任晓彤身上独特的味道。
吴良把任晓彤放在了床上,帮她盖好丝绒被。不再多看一眼,就出了任晓彤的房门。
“照顾好任小姐!”
吴良朝着两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侍女吩咐道。
两个小侍女只能默默点头,紧握着的双手也不停的在颤抖。
任发的尸体被家丁们放在正厅之中,白布蒙住了残忍的一切。
九叔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,喝着家丁端来的茶水。
忙活了一晚上,他有些口渴,加上之前对阵毛僵和铁甲尸受了些小伤,身体多少有些不适。
而文才和秋生站在九叔面前,一副不敢言语的模样。
看着吴良进来,双眼放光,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。急忙的使眼色向吴良求救。
吴良朝着文才和秋生点了点头,表示自己尽力而为。
文才和秋生,满脸喜悦,又双眼瞧着九叔,立马严肃,不敢过多表现自己情绪。
“师父,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?”吴良站在九叔的面前,恭敬的询问。
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,任老爷也躲不过此劫,依旧身死于铁甲尸之手。
九叔轻啄了口热茶,暖了暖自己的身子。
“它肯定还会再来,所以,我们只需要守好任小姐,必定能见到它。”
吴良点头,这次的铁甲尸是极其难以对付的家伙。
吴良满眼的困惑,坐在九叔一旁,不解的询问。
“师父,当时那四只毛僵,就像是为了抬走任老太爷的棺材,不是冲着师父和我而来的。”
“对,所以我们才应对的很是轻松,不然,毛僵没有那么的容易杀死。”
九叔的手指放在茶杯沿上,一点一点的陷入沉思。
“师父,还有刚开始的大风和沙尘,好像这一切都有人操纵的样子。”
文才听见吴良说有人操纵,两步上前站在了九叔面前,附和道:
“师父,就是有人操作,所以根本不管我和师兄的事,任老爷肯定是被勾引过去的。我们也防不胜防呀!”
文才演戏一般的,假装流下了两滴眼泪,眼巴巴的祈求九叔原谅。
九叔瞪了他一眼,也不再生文才和秋生的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