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忻听许露露这么说，觉得确实很有道理。

之前他们都是从合作商那方面下手的，可是效果其实都不是很明显，这要是从源头下手，然后根据消费者那边的想法去改进自己的产品，应该能得到不错的回应。

比起一定要看合作商的脸色，许忻更加喜欢这个决定，“可以，这个问卷就让你去做了吧。”

许露露点了点头，“行，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吩咐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许忻看到许露露要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时，突然叫住了她，“等等，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一下。”

许露露有些诧异，但是还是回过了头，“什么事？”

“你不要太过于相信许涵文，他不是一个好人。”

许露露听完挑了挑眉，这许忻是最近第三个和自己说许涵文不是好人这种话了。

这如果是一个人和她说这句话，她会觉得是不是许涵文在她面前没有好好的表现自己，或者是那人本身就对许涵文有一种偏见。

但现在是三个人都这么和自己说这件事，那么就一定会是许涵文真的身上是有些什么不对的地方的。

许露露已经知道了许如北和方皓两人对许涵文的评价了，那么许忻对许涵文又是怎么看的呢？

“我这就好奇了，你为什么这么做呢？”

许露露直接坐在了许忻的对面，许忻看着她，想了想才回道：“我一向就不喜欢一个人在背后用一些手段，我更喜欢和别人直接地去进行竞争，就像你和我一样的。所以我也不否认，我现在对你是有一些佩服的，你在管理公司方面有着自己的能力。”

许忻说的时候有些别扭，但是还是很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。

她认为许涵文不光明磊落？这倒是一个新的理由。

“我能问一下具体的原因吗？”

“就这么和你说吧，在我当销售部主管之前，许氏的订单也流失了特别多，然后许涵文就像是救世英雄一样的挽回了一部分许氏的订单，这也让他成功地当上了销售部的经理。”

许露露点了点头，这也只能说明许涵文的能力不错呀，应该还有后续的一些理由吧。

许忻果然很快就继续说了，“我后面当上了销售部的主管，然后许涵文依旧能拿回不少的订单，我就觉得我应该也要展示一下我的能力，我才发现挽回一份订单是多么的困难，不管我是怎么去找合作商，他们都是不愿意见我的，那么许涵文之前在许氏既没有足够的人脉，又没有什么职位，他是怎么能挽回那些订单的呢？”

许露露想到了方皓和她说的话，许涵文就是方皓那边支柱的，难道许忻说的不够光明磊落就是说他被方皓支持这件事吗？

“我让人去调查了，我发现我的父亲一直在帮着他，他就是借着我父亲的人脉和职位去接触那些合作商的。我和他说了要和他光明正大地去比较一下，但是他却直接跑到了父亲的办公室，我就知道他从来就没有这种胆量。”

这事情可以算得上是峰回路转了，许涵文难道不仅仅在方皓那边得到了支持，在许如南这边也得到了支持？

这不就是成了双面间谍吗？

许露露突然觉得许氏不仅仅是个公司，还是像宫斗剧里的深宫一样，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在做着一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
但是许露露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，许涵文她现在还是需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