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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造孽啊!!”
老者看到白鹿这般模样气得直用拐杖杵地。
末了,他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白鹿,“你这女子……真是不可理喻!”
“我这就不可理喻了?”
白鹿蹙眉,很是无语。
老者气得不行,但不等老者开口说什么,人群中那个摇着扇子的白面书生单手置于身后缓步走了出来。
“白鹿,孝经有言,女子之事舅姑也,竭力而尽礼,奉娣姒也,倾心而罄义,这意思就是……”
“白鹿,你既已经嫁给我三哥,你就该竭尽全力并且恪守礼节的侍奉公婆,不仅如此,你还要诚心诚意并竭尽道义的侍奉妯娌。”
白面书生单手摇着折扇,看着白鹿笑了笑又说,“当然,我和我两位哥哥都还没有成亲,但你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我二哥让他出尽洋相,除此之外,你嫁到我们家这么久了,你也从未侍奉公婆,就连子嗣方面也是没一点动静,就这,你还不该被休弃吗?”
白面书面说罢还冲白鹿笑了笑,端着一幅君子端方,温文和煦的斯文模样,殊不知,白鹿看着他的目光满是讥讽。
对上他的目光,白鹿笑了。
“你谁啊?”白鹿淡淡的开口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是谁?”白面书生被白鹿这句话震惊的话都说好了,他瞪着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鹿,“白鹿,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白鹿还真不是故意的,她的
确觉得这个白面书生看着有些眼熟,但她并没有在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个人的身份。
“他是赵大河的弟弟,长生后爹的儿子,姑且算是你的三叔。”
白老爹不知何时走到白鹿身边,他见白鹿开口问白面书生是谁,也怕白鹿丢脸,就低声告知了白鹿那个白面书生的身份。
白鹿偏头看了眼,不仅是白老爹,就连白十一也站在了她身后,唯独甄有才还站在她的身后,不过也是能理解的。
毕竟,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。
的确得避嫌。
白鹿听了白老爹的那一番话之后,她这才得知这人就是赵三金,徐长生娘亲改嫁到赵家,给他名义上带来的便宜弟弟。
这个赵三金比徐长生小了一个月,目前在镇上一家书院里读书,平日里很少回村。原主和徐长生成亲的时候,他从镇上回来过一次,原主也就是那个时候和他见过一面。
白鹿对他没有任何印象,但他今天出现在这里,又这般向着赵婆子和赵家的人说话,那她自然是要跟他好好的掰扯掰扯一下了。
“原来是三叔。”白鹿看向白面书生缓缓的开口说道,“都说,读古人书识道理,三叔是读书人,想必肯定要村里那些不懂事的匹夫和老妇人懂道理,既然如此,那我今天就和三叔好好的说一说这个道理。”
“噢。”赵三金笑了,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你说我打了你二哥是吧?
白鹿淡淡的看着他,“那我想问你,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动手打他了,还有,你说我嫁给长生,半年了也没有孩子,那我想请问你知不知道你哥的病情现在怎么样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