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车里的薄言眼神忽然一紧。
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夏颂恩摇着头,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我说不出来自己的感觉。”
“可是昨天,我真的很生气。”
“可能薄言说的也对吧,他那么骄傲,那么高高在上,我应该像别的女人一样跪舔他才对。”
“可我不但不跪舔,还总是给他脸色看……”
“或许,我真的不爱吧……只是一种习惯。”
“砰!”
话音还没落下,夏颂恩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响声。
夏颂恩皱眉,急忙站起身子来往外看去。
铁门被撞开,薄言开着他的法拉利冲了进来。
夏颂恩吓坏了,看着冒着烟的车头。
“薄言,你发什么神经?”
薄言下了车,狠狠的瞪着夏颂恩。
“你果真说的是心里话,夏颂恩,你的心里话,我知道了。”
他说着,大步的往别墅里走去。
夏颂恩心下一紧,急忙跟了上去。
“薄言……”
“闭嘴!别跟着我!”
薄言大步的上了楼。
夏颂恩这才注意到他穿的是睡衣。
睡衣的款式夏颂恩记得,是之前在薄家的时候,薄言一直穿的那一种。
他刚醒来吗?
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吗?
夏颂恩想到这,又逼着自己硬起了心来。
“你干嘛?这是我家!”
夏颂恩上了楼大声的喊着。
薄言转身看着她。
眼神冷酷又无情。
“夏颂恩,你这女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“我他妈的以前瞎了眼!”
说着,薄言已经开始收拾东西。
“以后你就算是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再回来!”
“夏颂恩,就像你昨天说的,咱们一刀两断!”
薄言匆匆的收拾了东西,然后大步的离开。
夏颂恩站在卧室里,呆呆的看着地板。
直到楼下传来薄言的车子发动离开的声音,夏颂恩才像是忽然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,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。
他走了……
也好啊!
薄言回了家。
春伯看着薄言被撞坏的车头,大惊,“少爷,您出车祸了?”
“滚!”
薄言大声的吼了一声,往前走了几步,又道:“把车子里的箱子给我搬上来。”
春伯急忙点头,上去搬了箱子下来。
看到箱子里的东西,春伯忍不住皱眉。
怎么都是一些日常的东西。
还都是夏小姐的东西。
春伯无语,摇摇头跟了上去。
薄言进了别墅,换了鞋。
刚想上楼,却看见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。
温素素穿着白蓝色的条纹短袖,三分的一色热裤,光洁瓷白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光泽。
微微卷曲的黑发披散在脑后,看起来十分的熟悉。
薄言的手指一僵。
他缓缓的走了过去。
站在了沙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