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传来脚步声,现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,凌月乔一阵头疼,踢了下龙禹凡的小腿肚,看着小腿在眼皮底下晃了晃,她才往回走,刚好挡住梅太的视线,“是闲置很久的一个包包,掉了也没事。”
“看来你对包包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我一个朋友,特别喜欢收集包,而且包包旧了坏了之后就堆在仓库里不肯清走。”梅太怀念道,“虽然她很早就去世了,儿子也没有继承她的爱好,但是她家人一直没有将她心爱的东西丢掉,真难得。”
话题转到这里,凌月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,她一向不懂得怎么安慰别人,不过梅太很快就转移了话题,“我们说说农场事情。我觉得它有发展的可能,具体要怎么发展,决定权在你手上,我只作为投资人的身份参加。”
有钱就够了,她就喜欢爽快的人。里边偷听的凌月乔却不满意了,如果她需要钱直接问他拿就是了,何必要找人投资。于是等梅太走后,龙禹凡就从内间钻了出来。
他刚刚从椅子上摔下去,将头顶摔出了一块淤青,此时他没有带假发,看得格外显眼。
“你搞这个宴会就是为了吸引投资人”
“不然呢?”凌月乔反问。
龙禹凡有点不舒服,出口的话带了点质问的语气,“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要资金”
“问谁要有差别吗?”反正最终都是别人的,不是她自己的。
“当然有,我也是农场的合伙人之一,换言之,你做的所有关于农场的决定都得事前告诉我一声。”龙禹凡越说越气,音调不由拔高,在凌月乔听来就像是在骂她一样。
她不喜欢别人骂她,无论她是对是错,大家都是第一次当人,凭什么她要被骂,“你吼我干什么?你刚刚在里面也已经听见了,要是有意见刚刚怎么不直说非要事后找事。”
他觉得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,明明是自己做错了,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。
“我们能好好说话吗?”龙禹凡抬起手,想扫额前的头发,触及头皮才堪堪想起自己的头发已经没了。等它长出来估计得历经几个月。
“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。”凌月乔转过头,不愿意理睬龙禹凡的样子。
好像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,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龙禹凡一阵头疼。他觉得作为男女朋友,两个人何必分得这么清,有事情宁愿向外人求助也从来没有考虑过他。
“算了,我们先翻番,不是还要去招待你那群潜在客户吗?”龙禹凡提醒她,凌月乔刚刚只顾得和他吵了,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个精光。
哼了声后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人,龙禹凡跟在她的身后,想拉她的手,直接被她给甩开了,恶声恶气道,“别碰我。”
要是龙禹凡真听了她的话就不是龙禹凡了,他强行抓住了凌月乔的手,膝盖一弯,就将凌月乔给抱了起来。
吓得凌月乔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,稍定后拍了他胸膛一巴掌,“你是要吓死我好继承我的花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