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是心知肚明,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,真的不关花千树的事情,那都是拜自己所赐,她只不过是受了自己的牵连。
但是有些话,夜放一时间也不知道应当如何跟花千树解释。
他伸手摸摸她的头:“不关你的事情。”
花千树佯作玩笑:“你说,太后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呢?”
“有我一个人喜欢你就可以了。”
花千树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多少有点失望。
夜放不愿意说,是不是表示,自己还是不能走进他的心里?
她低垂下头,遮掩住眸子里的黯然,佯作欢快:“那她的寿诞,让我进宫,岂不是给她自己添堵么?我可不可以不去?”
一提起谢心澜,饶是花千树故意放松了语气,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,有些尴尬。
“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侧妃,以后这样的宴会怕是避免不了。”
花千树复又低垂下头:“那我们是不是还应当给她备一份寿礼?”
夜放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见花千树螓首低垂,发鬓上簪了一朵兰花,抬手便取了下来,拈在指尖:“不用费功夫,一朵花足够了。”
花千树是老老实实地喝了两三日的保胎药,还好那药并不难喝。
她一边暗自感叹命苦,一边百无聊赖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目养神,整个人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