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依真等人顺利进入民房中。
“色叔叔!”赖依真道。
“啧啧!别这样说,多难听!”那叫色叔叔的人说道,快步走了过来,但当他看到嘴酒全是血的林萱时,忍不住一阵讶异。
“门主!”他叫了一下,却不见她回应,便问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门主怎会被人打伤?”
只见赖依真眼角泛泪道:“是独剑打了师父!”
“独剑?”那色叔叔道。
“独剑!喔,白眉怎么也在这里,难道你还想和我打吗?刚才好像还没什么打到,你是想要再打一场吗?咦,怎么不见煞神?”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屋内,一照眼就看见了白眉。
“血魔!”白眉道。
原来走进屋内的是魔门长老血魔,在他身后的是另一位长老婬魔。
而在屋内的自然是最后一位长老,被赖依真叫做色叔叔的色魔。
“门主!她怎样了?”血魔道。
“哼!还不是你妨碍我!”白眉罕见的动怒;白眉之所以动怒是因为当时他引走煞神时,血魔突然率众从半路杀了出来,将他团团围住,煞神见状后,立刻遁逃,要不是他的轻功高超,凭藉之突围,现下早已不知死在哪里了。
“我?是你吧!我看不是独剑打的,是你打伤门主的吧!”血魔动怒道,语气中变的有些不知所云了。
“不是啦!是、是独剑打师父的……”赖依真说道,一双大眼水汪汪的,极其惹人爱。
“呃!”血魔望向色魔,而后者镇重地点点头,表示她说的没错。
“哈!”白眉干笑一声,不去理会他。
“呃……老道!”色魔叫了一声。
只见白眉应了一声。
“那个……那个我们门主,有没有事?”色魔问道;在三魔之中,就属他最为冷静,血魔武功最为高深,而婬魔的轻功则是略胜一筹。
白眉看着昏迷的林萱,在拭去嘴角的血迹后,她外表与正常时无异,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无异处,只是比平常还来的苍白,但是……
“她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没事,但是……”白眉缓缓而道,顿了一顿,又说道:“只怕,只怕……”
色魔听了白眉连说了两次的“只怕”,惊的他连问:“怎么了?到底是怎样了?”
“唉!”白眉叹了一口气,脸上尽是哀凄的神色。
“是怎样你还没说啊!”色魔抓着白眉的肩膀问,激动的神情显而易见。
白眉看了赖依真一眼,而后者正看着毫无血色的林萱。
“算了,我再试试看!”白眉说道,探向前握起林萱的手,拇指、食指与中指搭在她白皙的手腕上,便帮她量起脉搏。
“时快时慢……”白眉皱着的双眉越来越靠近,过了一下,他摇摇头长叹一声,便放下林萱的手。
“现下如何?”色魔紧张地道。
紧张的气氛像是凝固了空气,使的众人呼吸急促,每一个人都引颈齐看着白眉,而白眉像是玩弄众人一般,一直没说话。
许久,白眉哀道:“心脉俱断,无药可救!”
简简单单的八个字,却带来沉重的压力,笼罩着魔门的所有群众。
“马的!是独剑是不是?”空气中传来一阵火爆的声音,就如同闷雷一般,吓了众人一跳,却没想到此声打破了凝重的气氛,使的空气快速地流动了起来,才让众人得已舒了一口气。
“啊?”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,纷纷转头一看,说话的人竟是血魔。
血魔突然的说话,充分地表现他的不满,只见他青筋突现,更显现出他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