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!”玄锋点点头后,对着在角落的岳一剑说:“师父!弟子侦测到有一行人正在快速的上山!”
“喔,是谁?”岳一剑脸上露出少许的紧张,心想:“希望不要是冲着衡山来!”
但他看见玄锋并没有担忧之色后,便说道:“是我们认识的人吗?”
“是的师父!是九门派的水虚师伯!”玄锋说道。
“是水虚兄!他来了……”岳一剑大喜,连忙步出房间。
玄锋与刘郁也跟在身后,唯独李若男与玄灵没离开。
“你说血魔出现了!”
“是!”
衡山新建的大殿之上,传来一句句的声音。
“看来又要武林大乱了……”一名约莫五、六十岁,身穿道袍的老者说道,手握麈尾,并将它随意的搁在肩头上。
“是啊……”岳一剑叹道,他的身旁站着玄锋与刘郁,岳一剑看了看前方的老者,说道:“水虚兄!”
“呃!不要看我,三年多前,九门派就已经名存实亡了……”水虚无奈地说;他身后站着一男一女,更是皱着眉头,却没有说话,他们即是幻日与他的妻子移星。
“啊?”在水虚身旁,约莫十一岁的女孩不禁说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,阿公?”
“不是这样的,小月你听我说……”水虚紧张的说道,双手在胸前不住地挥舞。
那叫小月的女孩其实就是九门派的宫主水惜月,只听她说:“那是怎样?”
“这,就……”水虚不知所云。
“噗哧!”突然一丝声响从水惜月身后传出,原来是她那两个小侍女。
看着翘首、翘楚脸上的笑意,水虚突然有种我干嘛来衡山的后悔表情。
“呵呵!”岳一剑适时一笑,化解了水虚的尴尬。
“唉!岳兄,不是我不帮,而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实力与血魔对抗啊!与吕谦一战,九门派实力大损。”水虚又一次无奈地说。
“嗯!这我知道,我们衡山也是如此,出了一个王振这样的叛徒,又经过血魔这样一搞,衡山只剩下大约三百多名弟子。”
站在岳一剑身后的玄锋说道:“也不只我们,武当也一样,他们损失了支系的精锐,现在武当只剩下嫡系的弟子在硬撑了!”
“也不只武当,其实各大派都一样,在经历了三次重大的血洗后,武林间精英俱亡,剩下的也只是泛泛之辈。”幻日说道。
幻日说完后,场面顿时沉默了下来。
“唉,不说这些事!”水虚抿着嘴,顿了一会又说道:“对了!秦奋呢?”
“对,我要看他!”水惜月附和地说,翘首与翘楚也点点头,表示她们也要看秦奋。
九门派来的六人全都看着岳一剑。
“秦奋就在里头!你们自己进去看吧!”岳一剑与玄锋夫妇领着水虚等人来到秦奋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