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你背上背的啥?”秦奋背着刘心心,快到家门口的时候,电筒光芒一下子照过来,照得他一脸懵逼。
他赶紧把刘心心放下来,对面再度发声,“咳咳,原来是心心啊。”
发话的不是别人,是秦建国,时间不早了,但他还在转地,背上背着个锄头,也是一脸懵逼,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
“撬什么锁啊,撬了锁也没有办法住人,里面都成了老鼠窝,你以为这是城里啊?”
随后秦奋一本正经,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,给秦建国解释了一下刘心心的情况,秦建国不同意撬锁。
“秦伯伯,我不怕老鼠,只要有多余的被子就行。”刘心心尴尬的道。
“家里哪里有多余的被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。”门口,张桂兰也走出来了。
最近张桂兰的病已好得七七八八,气色也好了许多。
有事实为证,前几天她去邻镇赶集的时候,遇到一个老妈子要给她介绍对象,那小伙子还是某个村村长的儿子,马上就要退伍回来了。
张桂兰回来的时候跟秦建国一说,还被秦建国骂了一通,搞得张桂兰这几天门都不想出了。
“那我……”听到张桂兰这么一说,刘心心快哭了,看样子今天晚上她要睡草垛了。
“我什么我,今天晚上就咱娘俩一起睡吧,让老头子跟臭小子一起睡,以后的话,咳咳……”张桂兰欲言又止,后面一句没有说出来。
她动作倒是很快,顺手就把刘心心往院子里面拉,娘俩直接进房间去了。
“爸,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?毕竟咱们家名声现在不太好。”秦奋考虑得比较周全,给他老子说道。
“放屁,你还知道咱们家现在名声不大好啊,还不是因为你?反正名声都臭到家,再臭点也无所谓,回家睡觉。”秦建国把秦奋骂了一通之后,扛着锄头也回院子去了。
已是第二天早上,秦夜顶着黑眼圈刷牙,他妈正在给刘心心煮鸡蛋。
“咳咳,妈,这个你考虑到我的健康问题,咱们是不是打个商量?你看看我这黑眼圈?”秦奋到他妈跟前告状,没办法,秦建国呼噜太吓人了。
张桂兰听了二十几年,习惯了,不听还睡不着,但秦奋不一样。
接着秦奋就感觉到胳膊肘一阵剧痛,他妈在掐他,“你急什么急?虽然现在人跑不了,但第二天你就想睡人家,哪有这种事情?至少也得等个三天之后吧,妈帮你看着的。”
张桂兰正在给秦奋上思想政治教育课,刘心心已红着脸,从厨房后门进来了,后面是猪圈和厕所,她上厕所回来了。
“不是心心,你听错了,我的意思是至少等你们扯证之后,我们家不是那种不讲规矩的家庭,家风还是趋向于保守的哈哈。”
张桂兰打着哈哈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,刘心心捂着脸,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,跑了。
秦奋无语至极,这个当妈也够急的,能不能说全往外说,真的该教育教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