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无你这小子跟人家兰寡妇在这里幽会?”听见八卦的王荷花自然是没有放过这个机会,粗着大嗓门,惊讶道。
原本其他问询赶来的人,还不清楚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,在听见王荷花这话时,皆是一惊!
兰寡妇的丈夫,死的早,只留了她一个人在家,没有女儿,没有儿子,只有她一人,孤独的过日子,黄土村人的眼里,都觉得寡妇再嫁,是忘恩负义,薄情寡义!
而兰寡妇不愿意离开黄土村,那也不是没有原因,毕竟她丈夫给她留了田,留了房子,在村上一个人活着不是什么难题,只要她一走,房子田地都会跟着没收。
所以守寡两年,一直没有离开黄土村。
可偏生她生的还挺明艳动人
段瑢将陆瑶在府上抱了起来,目光森冷的看向说话之人:“这种愚蠢的话,你也信?”
一句话让对方错愕不已,不信?
可兰寡妇不该会冤枉人啊!
“忘无,你在说什么呢?我知道我是寡妇,我我跟你在一起,你怕村民会指责你,但你不能不负责任啊!”
她一脸委屈,眼眶湿润透着红,在身边一拿,段瑢当初在池塘边洗澡不见的里裤被她拿了起来:“我将你破开的衣服都缝好了,你现在竟然当众翻脸不认人!”
说着她又开始委屈的哭泣
里裤都在别人的手中,段瑢还如何解释呢?
陆瑶被段瑢抱着,固然兰寡妇说的好像真的一样,但陆瑶从未怀疑过段瑢,她只目光冰冷的看着兰寡妇,嘲讽道:“当初他的裤子不见了,找没找到,原来是被你这个不要脸的拿走了!还故意绣一朵兰花,做标记!你不觉得无耻?”
“兰花性子高雅,如谦谦君子,而你是什么?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无耻小丑!”
陆瑶的一番话,让兰寡妇诧异无比,她瞪着眼睛,“你,你不就是害怕忘无被我给抢走吗?你在这里为他辩白什么啊?我偷走?我怎么偷?如果我是偷来的里裤,那为啥,这个时间段,他和我都在这里呢?”
这话让在场的村民们对视了一眼,段瑢否认与兰寡妇有关系,其实他们并不相信
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,段瑢冷漠开口了:“好了,大家不要吵了,她口口声声说,是我与她在这里密会,那么就随她臆想去吧!”
段瑢目光冷冷的收回,之后迈开步子,朝家方向走去。
陆瑶被他抱在怀里,并没有害羞的无地自容,只乖乖配合着:“对,你既然喜欢臆想,那就在这里好好的臆想吧!就算全村的人都相信你们两个有什么,也改变不了你根本得不到他的事实!”
村民们继续吃瓜,可段瑢就这么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