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瑶闭上了眼睛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陆瑶一扫之前的郁闷,心情不错的,吃了不少东西。
狗子爷爷和文翠对视一眼:“马上就要比赛了,这瑶瑶怎么没有不开心,反而哼起歌来了?”
狗子爷爷回应一句:“这个,会不会跟昨天夜里和忘无说了什么有关?”
文翠也不知道究竟咋回事,但看的出来,陆瑶是真的开心
几个人一起吃完了早饭,给陆瑶干活,箩筐里倒上了白纸团,那些排队的人,早就熟悉了规则,上前抓阄。
一切进展都十分顺利。
还在给人把脉,就见外面急匆匆跑来了一个人:“不好了不好了,陆姑娘,你赶紧跟奴才去一趟衙门吧。”
陆瑶抬眸朝说话之人看去,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肖府的下人,今天老爷准备出门去看看店铺,谁知人刚出门,就被衙门的人请走了,还有我们家肖小姐,陆姑娘你可是重要人证,你快去看看吧!”
陆瑶看向文翠和狗子爷爷,二人点头,让陆瑶放心去吧。
陆瑶站了起来,朝外匆匆而去。
衙门。
在门口的位置围观了不少的人,此时陆瑶挤进了人群,大声道:“人证在这!”
高堂上坐着的曹县令一拍惊堂木:“将人证带来。”
陆瑶走了进去,朝公堂跪下,在一旁的肖老爷不再受礼遇,在地上跪着。
肖锦儿委屈的看着陆瑶:“他们找不到何流,就说是在我们肖家将人给弄死了”
陆瑶深皱着眉,抬眸朝县令看去,神色中只有不悦:“曹大人,你没找到人,为何一口咬定是曹家的人将人给杀了,而不是你的外甥自己跑了?你追查到你外甥的老家没有?亦或者他的所有亲朋好友家中?”
曹县令一拍惊堂木,双目圆瞪:“大胆陆瑶,你是在公堂上,质问本官?”
“本官如何办案,还容不到,你一个丫头片子来管!”
陆瑶眉头拧着,最终是垂下了眼眸,没再吭声。
曹县令气恼不已,目光看向了肖报恩:“之前本官看你是本县知名商人,每年上税是整个县的大比例,所以敬你几分,但现在,何流是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本官将你抓来,你最好老实交代!”
肖报恩皱着眉,一时之间也未曾开口,肖锦儿已经不满的叫嚷了起来:“我们肖家没有伤害你的外甥,当初是将人抓了,可确确实实现在人不在我们手中,是他自己被人救走了!”
曹县令眯起了眼睛:“之前不是说,是被你们肖家放了的?怎么,现在成了,被人救走了?”
肖锦儿自知失言,心情郁闷,她皱着眉没再开口,曹县令将惊堂木朝桌子上重重一拍。
“来人,将肖锦儿拖下去,重打三十大板,看她还敢支支吾吾!”
肖报恩这才立即开口:“大人,不可啊,不可啊,小女身子弱,岂能经得起打!”
“哼,你以为本官是傻子?她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,一个人可以单挑多少壮汉,那是多少人都知道的事情,现在跟本官说她身子弱,本官会信?”
肖报恩转眸朝肖锦儿看去,一脸着急:“大人,你若非要打人,那就打我吧,打我,我身子骨硬朗。”
陆瑶目光定定的看着曹县令,之前让小棕棕去过曹县令家,探听他们说关于何流话题的讯息。
现在来重新听一听,竟然发现曹县令,内心的想法变了。
之前,曹县令根本就不知道何流下落所在,她和肖报恩也都猜不准,何流究竟是被伤害他的人掳走的,还是被想要救他的人给救走的,现在终于明了。